梵涂手掌慢慢伸进她衣裳中,慢慢摸索起来,“好,我的好箬儿。”
梵箬推开他,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今日不行,我来葵水了。”
梵涂不满的将手从衣裳中拿出来,看到梵箬皱眉,还以为是她疼,又将手搓热放在她肚皮上。
“你且再忍一忍,回去让御医再给你煮两副药吃下去便不疼了。”
梵箬面无表情地看着梵涂,双手握住他放在她肚子上的手,一点点掰开。
“梵涂,我不喜欢这样。”
梵涂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乖,听话,别让我将把你绑回北翟,将你藏起来。”
梵箬冷笑一声,猛地推开他,眼中满是寒意,“那你将我的尸体带回去吧!反正我早已是个死人。”
梵涂脸色微变,却很快恢复如常,“别说胡话,我与你就这几日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嗯?”
三日后,影卫来报,还是没有找到沈弦。
沈清河心中怀疑起来,这汝南公主似乎很了解扶风京城。
她可以肯定,沈弦如今就在京中,只是这汝南公主居然可以在影卫的地盘,将沈弦藏的神不知鬼不为,实在蹊跷。
沈清河思前想后,终是决定亲自去一趟北翟的驿站。
她换上寻常衣裳,避开宫人,悄悄出了宫。
她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刚踏出宫门。
便看到独孤稚站在宫门口,一身玄色衣裳衬得他肤色如玉,眉眼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