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她颤抖着伸手去探秦义的鼻息,却感觉到一片冰凉,没有任何气息。
“外祖父!”
沈清河失控地大喊一声,泪水汹涌而出。
秦家人听到沈清河的呼喊声,急忙冲了进来。
他们看到秦义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然而,当他们看到沈清河泪流满面,紧紧握着秦义的手时,心中的不安和悲痛瞬间涌上心头。
秦鲁颤抖着走上前,想要去探秦义的鼻息,却也被那冰凉所惊。
他猛地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秦家其他人也纷纷围上前来,看到这一幕,无不痛哭失声。
整个房间充满了悲痛和绝望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秦义的葬礼很是盛大,厉荀亲自来扶灵,将他送入太庙,封忠义公。
直到坐上回扶风的马车,沈清河都还有些恍惚,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
独孤稚静静地看着她,伸出手轻拍了下她的背。
然而,沈清河却轻轻避开了
独孤稚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梵涂登基了,就在忠义公下葬那一日。”
独孤稚收回手,淡淡地告诉沈清河这个消息。
沈清河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梵涂登基了?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突然,她完全没有想到。
独孤稚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封了玥儿做奉国公主。”
沈清河沉默片刻,缓缓开口,“独孤玥她……还好吗?”
独孤稚点头,“无任何功绩,梵涂却力排众议封她为一品奉国公主,想来是很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