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清河与独孤稚被押下马车,押解的劫匪粗鲁地推搡着他们。
偶尔有劫匪从木屋中走出,目光在他们身上打量,露出贪婪或不怀好意的笑容。
沈清河蹙紧了眉,觉得有些奇怪。
现下已是深夜,怎么还有这么多劫匪没有睡觉?
而且这些劫匪虽然看似粗犷,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一股征战沙场才有的杀气。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手中的兵器整齐划一,看起来并不像寻常山匪徒。
正思索间,一名劫匪走到他们面前。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干这么大一票,带下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是。”
身后的劫匪们点头应是,声音十分整齐。
沈清河心中疑虑更重。
夜渐深,山寨中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沈清河趁人不备,悄悄扯住独孤稚的衣袖,低声问道:“这些人,似乎有些古怪。”
独孤稚眼中闪过一丝警觉,点了点头,“那个三当家身上有几分战场的味道。”
两人正低声交谈,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劫匪急匆匆地跑到头目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头目面色一变,挥手示意众人安静。
“看好这两人,切不可让他们跑了!”头目沉声下令。
沈清河与独孤稚被押进了一间昏暗的柴房。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沈清河和独孤稚被粗鲁地推倒在地。
“老实待着,别耍花样!”一名劫匪恶狠狠地警告道,随后便离开了柴房。
柴房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