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灵宝观的时候,赵素正趴在廊下享受着葛青的腰部按摩。
“疼疼疼!师妹你轻点!”
“师兄,你腰部都没有外伤,不像是摔伤啊!”
“不像摔伤像什么?”
“像是有力过猛扭伤!”
赵素大吃一惊,自己这个师妹的眼光很毒啊!
“师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
“不是!绝对不是!”
下一刻,他反应过来,葛青又不是赵宁儿,自己怕她做什么?
“师妹,你好好按,别八卦!否则,别怪师兄我找根绳子把你绑起来!”
葛青一脸挑衅:“师兄,你来呀!你这腰,恐怕不行了吧?”
“大胆师妹,竟敢质疑我!贫道今天就算拼个腰间盘突出,也要将你绳之以法!”
赵素正将葛青扑倒,压在她身上亲着小嘴儿,赵桓和李纲的身影就出现在山口。
他连忙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师妹,有客人来了,去泡茶。”
葛青扁着嘴,一脸不情愿地离去。
“老师,”赵桓小跑上前,“你的腰伤好些了吗?”
“好不了,”赵素摇头,“一两年内好不了!”
赵桓顿时一脸失望,他还想着请赵素下山呢。
赵素暗暗冷笑,小样,你屁股一撅,贫道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纲也走上前来:“国师乃大宋顶梁柱,还请保重身体啊!”
“太宰大人有心了。”
“国师一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将洛学打入十八层地狱,实在是精彩之极啊!”
赵素连忙解释:“两位,这只是一句警示之言,贫道并不是提倡百姓都去做卑鄙无耻之人!”
赵素可不想被后人冠上一个卑鄙者之祖的称号。
赵桓点头:“老师,朕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周围都是一群卑鄙之人的情况下,我们自己讲高尚只是死路一条!”
赵素赞道:“官家明白就好。”
李纲感叹:“说实话,我真想不到国师以一人之力单挑以杨时为首的数千洛学士子,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取得胜利!什么舌战群儒,比国师差远矣!”
“老李,你又来了!”
赵桓咬牙切齿道:“只是老师虽然胜了,该死的洛学士子却恼羞成怒,差点害了老师。”
赵素冷笑:“恼羞成怒?非也!他们明白,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洛学就无法翻身。他们是想置贫道于死地!”
“简直是胆大包天,”赵桓霍然而起,“老师,我已经让人把他们全部抓了起来,你说怎么处置?”
赵素恨不得把他们都拉到菜市场斩了!
只是,他明白这不现实。
不杀士大夫是宋朝皇帝的祖训,连冯澥这种临阵逃脱的都没有杀,何况是一群未造成杀人事实的文人士子。
赵素咬牙切齿道:“通通送去流求开荒!”
流求,即台湾。
宋朝对士大夫的惩罚,流放琼州(海南)已经是极重。
但是经过北宋多年的开发,琼州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不毛之地。
朝廷在上面设置了官府、军队和学堂,占城稻在这里可以一年两熟,甚至三熟,妥妥的一个小粮仓,这里出产的槟榔和香料更是为朝廷赚取了大量的贸易收入。
琼州已经隐隐是一个世外桃源,两广大批汉人都潜入其中。
赵素能这么便宜这些要他命的洛学士子吗?
赵桓果然大吃一惊:“老师,流放流求是不是太过了?”
流求是一个未经开发的不毛之地,还与中原隔了一大片海域。流放流求,这与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赵素更正道:“官家,非是流放,而是开荒!朝廷连年大战,粮草紧缺,正好让他们为朝廷做贡献!”
李纲暗暗腹诽:国师,你这开荒恐怕比流放更狠吧!人都流放了流求,还要人家去干活,没你这样压榨劳动力的!
赵素蛊惑道:“官家,流求可是一个比琼州更大的岛屿啊!占城稻、槟榔和香料同样可以在流求种植,势必可以为朝廷带来大量的粮食和外贸收入!”
“而且,流求距离江南更近,移民也更加方便!”
李纲附和道:“官家,国师所言不虚也!流求若是开发出来,不比琼州产出差。”
赵桓顿时蠢蠢欲动!
朝廷最缺的是什么?是钱啊!有钱赚,他自然心动。
赵素继续蛊惑:“而且,流求处于战略位置之上,若是我们在这里训练一支水军,不但可以为东海的商队保驾护航,还可以随时出兵吕宋、柔佛等南洋诸国!”
“正所谓进可攻退可守也!”
赵桓当即拍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