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然:“苏姨娘不是?”
白映霜将其中的内情道来,“苏蕊娘本是英王派到府中的奸细,后来归顺了王爷,现已改名映雪,是女卫营中的一名女卫。”
白映霜省略了其中的一些细节,孟卿然也未做计较。
孟卿然:“王爷为何要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给我?”
难道是贤王那里有变,还是萧珏要提前动手。
白映霜:
白映霜突然有些心疼起王爷来。
白映霜跟了王爷那么多年,替他掌管了那么久的后院,王爷对王妃的心可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但这王妃好像有点没心没肺似的。
白映霜:“这是王爷的决定,属下不敢多言。王妃若有疑问,可等王爷回来,再与王爷确认。”
孟卿然:“有了这块玉佩,我就可以调遣萧凛所有的暗卫吗?”
白映霜:“是。”
孟卿然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突然觉得有些烫手。
二十日后
萧凛带着一口棺材回到皇宫交差。
贵喜进承乾宫禀报道:“陛下,秦王来交差了。”
永历帝放下手中批奏折的笔,大喜道:“哦,这么快?果然是朕的好儿子,叫他进来。”
贵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永历帝瞥见他的样子,眉头一皱,“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地作甚?”
贵喜忙跪下磕头道:“皇上,秦王他……他……”
永历帝:“他做了什么,你要这副样子?”
贵喜战战兢兢道:“陛下,您还是亲自去瞧瞧吧。”
永历帝心中一紧,起身向殿外走去,他倒是要看看贵喜在卖什么关子。
当他走到承乾宫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萧凛正站在殿外,身后摆着一口棺材。
棺材边,贤王妃和沁柔郡主正低声哭泣,周围站着几位宫女和太监,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和不解。
永历帝眉头微皱,疾步上前,瞪大双眼望着萧凛,“凛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凛面无表情,低头跪下,恭敬地回答道:“父皇,儿臣按您的旨意前往云州暗查贤王的罪证。”
永历帝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萧凛沉声道:“儿臣在云州经过多日暗访,找到了贤王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的确切证据。”
说着,萧凛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卷宗和一本账册,双手呈上给永历帝。
永历帝接过卷宗,快速地翻阅着,脸色越来越凝重。当他看完最后一页时,手中的卷宗几乎被捏碎。
萧凛:“账册是沁柔郡主发现贤王包藏祸心后,特意从贤王府中偷出,交托给儿臣的罪证。”
永历帝转头看向沁柔郡主,只见她满脸泪痕,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皇伯父,父王他糊涂啊,竟与外敌勾结,意图谋反。侄女知道后,心中惶恐,唯恐牵连无辜,这才冒险偷出账册,交给秦王殿下。”
永历帝听后,脸色铁青,转头望向萧凛,“凛儿,你继续说。”
萧凛继续道:“儿臣在云州还发现了贤王私造兵器、囤积粮草,以及勾结朝中多位官员,意图不轨。这些官员,有文官也有武将,甚至包括……”
萧凛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甚至包括父皇您身边的近臣。”
永历帝闻言,脸色骤变,他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凛继续道:“儿臣在云州已将这些证据一一收集,并已将那些涉案的官员全部捉拿归案。”
永历帝:“这些人现在身在何处?”
萧凛:“儿臣以防走漏风声,已将他们暂时关押在城外的军营中,等待父皇的旨意。”
永历帝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这事你办得很好。还有呢?”
萧凛:“与阿图鲁勾结的确实是贤王。贤王甚至假借采矿的名义私自练兵。”
永历帝听后,面色沉重,“好个贤王!他的兵在哪里?”
萧凛面色凝重了起来,缓缓说道:“贤王与阿图鲁做了一笔交易。目前,贤王的兵都已在阿图鲁的掌控之中。儿臣在云州时,已经派出暗卫前去探查,并设法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永历帝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们可是准备里应外合?”
难怪阿图鲁一夕之间就屯兵如此,看来是打的这样的主意。
萧凛点头,“是,贤王与阿图鲁确实有这样的计划。我已去信给苗将军,让他设法将贤王这支军队拿下。”
永历帝看向萧凛,心中对于这个儿子更是刮目相看。
“凛儿,你这次做得很好,朕很欣慰。”永历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贵喜,宣游毅进宫,朕有要事要他去办。”
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