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艰苦了些,辛苦一年,不欠公粮都是好事,但就吃肉这点,只要不怕死,那是时常的事儿。爷爷年纪大了,上山不容易教姐夫却绰绰有余,就姐夫那些什么都快的本事,别说你,就是我,都得跟着享福。”不客气的,徐娇娇直接拍开张贵蓉继续往锅里伸的筷子。
别说过去十九年,上上辈子,就是往后几十年,她都没跟表姊妹们大小声过,自来只有她们指点自己嫌弃自己的。
她这不客气的话一出,手又狠。
张贵蓉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徐娇娇无视她直盯向自己的视线,拾起锅边的最后一个空碗。
她不吃了,不代表愿意给张贵蓉这样吃人又羞人的白眼狼吃。
要不是顾念小老头儿,她能把人碗掀了。
“爷爷,您快些吃,这么大年纪了,国营食堂都没进过几回,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城里没亲戚。”接连给小老头儿夹了几块肉,她筷子一转,将油炸排骨的饭盒勾向自己。
“也是我穷,让人看不上,不然上次来医院又怎么可能匆匆回去。”
“这许久存的肉票,就吃今儿这一顿,您老可得多吃些,回头去医院可别又让医生骂了。”
“自己的臭自己捂着闷着,让人知道您又是儿子又是外孙女的在城里,连碗国营食堂的红烧肉都吃不上,不得笑掉人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