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母女,你们状告文勤寿强抢民女刘月娥,此事可真?”
刘月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文勤寿,给了刘氏一个安抚的眼神,猛得在地上重重一磕头。
“回禀大人,确有此事。
此人人面兽心,为我所救后,施展毒计,害了我家糕点生意,又坏了我家名声,气病了我养母。
而他却假惺惺地上门,送钱送物,愿意迎娶我母亲为平妻。
却在大婚前夕醉酒,玷污了民女的清白。
又说出了他的毒计,民女不堪其辱,欲要报官。
他便殴打了我养母,抢走了我。
还用养母的生命威逼我救范——”
她的话一说出来,刘氏就激动地大哭起来。
“我可怜的月娥呜呜呜,文勤寿把你抢走后,娘就被他们丢进了护城河呜呜呜……”
“娘?”
刘月娥不敢置信地回首,“你没拿到银子?”
“什么银子?月娥,你在说什么?”
对上养母哀戚的目光,刘月娥愣了半晌后转身扑向文勤寿。
“混蛋王八蛋,你不是说只要我从了你,就会好好对待我母亲。
会好好给她钱,给她养老的吗?
文勤寿,你真是一只老畜生!”
刘月娥愤怒地举起拳头砸向文勤寿,恨得眼角几乎要裂开。
文勤寿一个没防备,还真被打了好几拳头。
但他终究是个男人,有了防备后就回击了刘月娥。
“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老爷纳妾不是已经给你们一贯钱了吗?”
文勤寿一巴掌扇得刘月娥嘴角破裂,刘氏嚎哭着当上去,就要和文勤寿拼命。
李三也蠢蠢欲动,担心地望着刘氏母女的方向,祈求地看向薛平贵。
“肃静!”
薛平贵大喝一声,“文勤寿,你再敢动手,小心棍棒伺候。”
“大皇子,草民冤枉啊。
分明是这两个贱人殴打于我,藐视公堂,您不能公私不分。”
文勤寿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的李三。
“就因为这刘氏老妇得你手下的人喜欢,就偏帮于人。
草民不服,不服。”
“大皇子?”
刘月娥捂着红肿的脸颊,看向公堂侧桌俊美的少年郎,呆呆地看向抱着自已的刘氏。
刘氏噙着泪水点头。
“月娥,娘是被大皇子殿下的手下救了的。”
旁边的文勤寿越看,心里愈发愤怒。
有个皇子做靠山,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回得去?
老小说的二皇子怎么还没来?
不管了,左右都是死。
拼一把,说不得能把这个民间来的草包皇子弄下来。
“大人,大皇子,你们可得公正廉明啊,不然草民就是做鬼也是不服气的。”
文勤寿硬着脖子叫嚣。
薛平贵眼神骤冷,唇角泛起冷笑。
他最讨厌的就是颠倒是非黑白、仗势欺人的老无赖。
“放肆!”
听了文勤寿的话,王寺正怒火中烧。
他简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没有礼义廉耻、忘恩负义、指鹿为马的老混混。
直接从签筒里拿出一张令签丢下,掷地有声。
“文勤寿咆哮公堂,诽谤本官和大皇子,来人呐,张嘴十下。”
“你,你,我不服,我呜~呜~呜~”
文勤寿多年以来嚣张跋扈,岂能容许自已被掌掴?
他愤怒地挣扎起来,但是在两个衙役的制服下,如同蚂蚁撼象,微不足道。
他被打得嘴巴说不出话来,肥胖的大饼脸上露出一道道血印。
衙门外头的文御史匆匆赶来,见到这情况,拉了候着的下人问清楚情况后,就要闯进公堂。
“大人,大皇子殿下,岂可滥用私刑?”
薛平贵循着声音往外头看去,就见文御史脸红脖子粗,正在和拦路的衙役抗争。
他一挥手,笑着看向王寺正。
“王大人,让文御史进来吧。
本殿可不及某些人,意欲杀人灭口。
金是金,铜是铜,谁真谁假,火烧便可,一目了然。”
“是。”
王寺正点点头,对着衙役一挥手,便把文御史放了进来。
正巧文勤寿的刑罚,也结束了。
文御史看着刑具上鲜红的液体,咬牙切齿地唇腔破裂,血腥味弥漫。
“伯父,你没事吧?”
“窝丝~老孝,他们大人,他们丝~”
文勤寿看到熟悉的大侄子,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