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璐不死心,还想扑上去,被助理死死拦住。
她疯一样挣扎,眼神怨毒地看了眼梁娇,嘴里不管不顾大喊:
“……薄总,薄总!我只是太爱你了!既然一个贫民窟出来的女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你喜欢沈小姐,我、我可以整容!我比梁娇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听话多了!薄、薄文砚,你知不知道,在杂志上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
“你不能赶我走!你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
助理冷汗都下来了,恨不得拿块抹布把这个疯女人嘴巴堵住。
她真是嫌死得不够快!
其他人更是面面相觑,办公室安静到诡异。
梁娇眼神都有点怜悯了。
看上谁不好,看上薄文砚?
他就是个冷心冷肺的变态,真被他外表骗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生来优渥的有钱人,是不会把她们当人看的。
果不其然,薄文砚目光冷静,没有丝毫波动,甚至厌恶之色更甚。
他不耐烦催促了句:
“你还不配和我的女人比,滚!”
高璐嘴唇颤动,感觉天都塌了。
看着薄文砚头也不回抓着梁娇离开,她两眼一翻,竟晕死过去!
助理眼皮子直跳,见人只是晕了,赶忙呼叫保全把人送去医院。
此刻总裁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个人,薄文砚脸色不愉,语气讥讽:
“平常不是挺能的,怎么被人污蔑造谣了,连句话都不敢说?梁娇,你蠢不蠢?”
梁娇丝毫不在意他的嘲讽,反而不客气怼回去:
“关你屁事?薄文砚,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整天惹一些乱七八糟的风流债,被人追着骂。”
“你吃醋了?”
薄文砚大言不惭,直勾勾盯着她。
梁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是多想不开才会吃你的醋!等着被人网暴吗?”
想到刚刚的无妄之灾,尽管梁娇没放心上,还是憋了一肚子无语。
他薄文砚是什么香饽饽吗?
因为他,她黑料满天飞,无论做什么都被人用放大镜看,指着鼻子骂!
薄文砚脸一沉,眯了眯眼,趁着梁娇没注意,俯身在她红润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见女人吃痛,恼怒地瞪着他,薄文砚的心情才好了些。
他扫了眼她白皙的脖颈,小巧精致的锁骨,隐藏在短袖下的胸脯微微起伏。
真想……
思此,薄文砚喉结滚动,扯了扯嘴角,不容反驳地宣布:
“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很多事不可避免。梁娇,无论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你都会是我的,我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听见这话,梁娇气极了,只觉得薄文砚是她见过最神经病的前任,面无表情冷笑:
“薄少继续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二人在这拌嘴,殊不知刚被送上救护车的高璐已经醒了,此刻嫉恨得牙齿都要咬碎。
为什么……都是那个贱人,都是她的错!
一个不入流的婊子而已,凭什么得到他的青睐!
她不配!
高璐死死捏紧拳头,疯一般猛扯医护人员的衣服,拍着车门大喊:
“放我下车!我要下车!”
医护人员还以为她精神不正常,其中一个小护士吓得想按住她,却被她张嘴反咬一口!
没办法,救护车急忙刹车停在路边。
高璐满目阴毒,跳下车冲进旁边市场!
她要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
在薄文砚的指挥下,梁娇一下午忙得脚不沾地。
不是让她打印文件,就是通知各部门开会,做会议记录……给某个狗男人端茶泡咖啡,楼上楼下跑腿。
一通忙下来,梁娇只觉比拍戏累多了!
期间还要时不时受薄文砚嘲讽两句,她气得差点甩手不干。
最后想到小宝,她硬生生忍下脾气。
又一次推开办公室的门,梁娇把咖啡放到桌上,假意温柔:
“薄少,你要的冰咖啡。”
薄文砚只扫了一眼,尝都没尝,懒洋洋:
“冰块少了,再去多放几块。”
梁娇温柔装不住了,彻底被男人气到:
“你都没喝,怎么知道少了!薄文砚,别没事找事!这已经是你要求更换的第六次咖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喝个咖啡都那么多要求?
偏偏薄文砚还不悦:
“你是我的私人助理,给上司跑腿是你的工作。梁娇,别忘记这是你答应我的。”
“对对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