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没有多想,只是把她拉在怀里,慢慢为她按摩,放松筋骨。
力道正好。
这在旁人眼中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在明媚儿身上。
可她只觉得胸口发闷,忍不住想逃离,花了大心血才能忍住情绪。
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这不过是把景文帝伺候舒服了,他施舍的柔情罢了。
无关情爱,不过是各取所需。
明媚儿胡思乱想间,本是情绪紧绷,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昏睡前,她还想着,这熏香确实好用。
景文帝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侧身去看明媚儿娇美的面容。
屋内烛火昏沉,明媚儿又在里侧,他看得并不清楚。
可哪怕是个模糊的容貌,他都能想象到她的一颦一笑。
尤其是床事间,她的媚态,每每都让他欲罢不能,只想狠狠地占有。
“你如果再乖顺点。”
“孤会更疼你。”
景文帝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和明媚儿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一夜无眠。
明媚儿醒来时,天光大亮,景文帝不知所踪。
银杏看她醒了把团团抱进内室,团团一进内室便从银杏怀里跳下去,跑着一溜烟跃进明媚儿被窝里。
明媚儿脸上泛起笑来,轻轻摸着它,它在被子里探出头,也主动蹭她的手,不时在嗓子里发出“呼呼—”的声音。
“主子,陛下清晨回乾清宫处理政务了。”银杏说道。
明媚儿点点头,不在意他去哪。
她只在意娘亲什么时候能入宫。
“主子,马太医到了。”小康子从外室走进来回禀。
明媚儿一身疲惫,好不容易摸猫安逸片刻,也不得不在银杏的服侍下起身更衣。
“让他进来吧。”
“是,主子。”小康子应声退下。
明媚儿抱着猫,走到榻上坐着。
银杏出门去端热水。
主子又要喝药,秉着太医的嘱咐是不能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