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推诿。”
那几日景文帝不思饮食,日夜通宵达旦地处理政务,表面上一切如常,却处死了两个宫人。
其中一个甚至是小伍子的徒弟,只因私下多打探了一下南河行宫之事。
汪公公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才口不择言。
景文帝只说了一句:“想来是出家之人,不言他人生死。”
汪公公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对上景文帝冰冷的双眸,最终还是将所有的话都吞进肚子里了。
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太监能够随便置喙的。
如此,折腾拖了几个月,直至如今,明媚儿快要生产。
景文帝身边的人都提着脑袋过日子,其他人哪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整个宫中甚至达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
只有凤仪宫因为大皇子的降生,偶有欢声笑语传出。
景文帝也只有在凤仪宫对着大皇子秦成阳时,才有两分勉强的笑脸。
但是因为大皇子也时常惊厥、太医都没有办法,这欢声笑语中又夹杂着不知何时就要崩坏的紧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