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有不长眼的丫鬟想干不正经的事。”
楉枝先是愣了下,然后问道:“谁这么大的胆子,也不怕遭雷劈!”
宋氏对着她耳语几句,随后摆摆手让她出去,叮嘱道:
“你自己去即可,主公在房中候着。”
“是。”
宋氏倒也没一直等着,而是不急不慢地给苏心染缝制上次没绣完的衣服,甚至哼着童谣,看上去心情不错。
【娘亲唱歌真好听,娘亲唱的曲子我都喜欢,这样就对了,我们才不会被那些坏人扰乱了心思呢!】
【爹爹也好给力,直接拿出割袍断义的架势哈哈哈,直言自己对娘亲的心意,绝对不会被人蛊惑变心!】
宋氏脸上带了些笑容,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苏耀国,只是瞧了苏耀国一眼,意思是我们今天晚上见机行事,结果苏耀国硬是从这一眼中看出了警告的意味,直接拔剑示意,他一定亲手捅死这个人!
宋氏赶紧说不是这个意思,结果苏耀国更紧张了,义正言辞的表示,谁都不能动摇的他的决心。
最后还是苏心染看不下去了,直言道。
【爹爹,人家对你也不是真心的,顶多就是看上我们家的钱了,这还是顶多,按照事实来讲,这就是花钱买我们家的不幸福。】
苏耀国懂了。
原来是看上我们家的钱了!
那有什么用?
他家的钱从来都是宋氏管着,就算是要爬床,也得去爬宋氏的才有用啊!
……
宋氏想到这里就觉得头痛,“你爹是年纪越大,越发小孩子气了。”
哪有这样说的?
【哦豁哦豁好戏开场了,我看见那个丫鬟了!!!】
自从她出生以后,苏心染就多了一项能看千里的功能,但就是……一阵阵的。
苏心染看得很是起劲。
那丫鬟端着水盆往苏耀国那边去,特意没穿里衣,只在外面穿了常规丫鬟穿的齐胸长衫,那事业线极其丰满。
跟着盆里的水一起晃动,看得苏心染一愣一愣的,想起自己上辈子的光景,她第一次觉得上天不公平。
苏心染跟着她的视线往前走,小丫鬟在进屋前还调整了下胸衣的位置,然后才淡定的往前走,一只脚踏上台阶,站在门前娇滴滴的喊着:
“主公,夫人让奴婢前来侍奉您。”
不愧是赵沁静心挑选出来的人,说话的声音嫩的能掐出水,说话时身子往前倾,面上带了一抹欲盖弥彰的娇羞。
“主公?”
小丫鬟伸手碰上房门:“主公若是听见了,可否能回娇娇一声?”
里面还是没动静。
小丫鬟也不着急,在原地等了会才又喊:“主公若是不回娇娇,娇娇便自己进来了。”
说着,就要推开房门,也是巧了,那丫鬟的手一抖,整盆水都洒尽数洒在了自己身上。
【嚯~对自己够狠的,现在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少不说,还把水都泼在自己身上了,不对劲,不对劲,这是什么材质的,还能撕碎?不对不对,不撕碎也是透明的啊!】
宋氏很是好奇,她抻头往外看了看,但什么都没看见。
【哇呀呀呀呀呀,全身都是透明的了,那些路过的小老鼠都看直了眼睛了!】
【爹爹,你要是再不搭理她,她可能真的要保持这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势冻成冰棍了!!!!】
那小丫鬟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望着禁闭的大门,一阵冷风吹过,冻得她瑟瑟发抖。
但那扇门始终没有想要打开的想法。
“主公,娇娇的脚好像崴了,您能出来带着娇娇去看府医吗?”
这时,楉枝从远处走进,叉着腰问:
“你在这里做什么?竟然还穿的这样不知羞耻!”
丫鬟抖着的身子瞬间停住了,怎的,她怎的来了?
楉枝却像是没心思怪她一样,将手中的一碗黑狗血洒在地上,掩着鼻子喊道:
“今日没人告诉你不能出来的吗?”
那丫鬟没想到是这个场景,坐直了身子捂着胸问道:
“敢问姑姑,今日是怎的了?”
楉枝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在惧怕这什么一样,很是小声的说:
“我瞧着你眼生,怕是才来府中的吧?”
丫鬟被她搞得心有些慌,也跟着看了看四周,随后说道:
“是,可是有什么事?”
楉枝语速十分快:
“那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丫鬟点点头。
“今夜本不是什么大节日,但坏就坏在,主公之前在战场上杀敌,被人给下了蛊,几年前的今天从沙场上回来,带了一身惨死的鬼魂,从那之后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