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白什么都不听,一个劲地说着自己的委屈:
“呜呜呜呜呜娘亲还不如小妹大度,就一个粽子而已,为什么不给我?”
“还有,为什么我要刻苦学习,走科举考仕途,但小妹就能玩玩玩!”
宋氏瞬间明白了。
果然,黄鼠狼不给鸡拜年。
小孩子闹一闹图的就是个“公道”,比谁玩得多的公道。
若是换做别的,宋氏一定会哄一哄,但是换成学业上的事情,她是绝对不能退步的。
宋氏直言道:“苏白。”她严肃地叫了一声,显然不妙。
苏白的哭声戛然而止,老老实实地站好,又委委屈屈地看着娘亲。
苏心染一听这语气不妙,又见苏白不哭了,连忙挥了挥手中的笔粽:
“四哥四哥,快来快来啊!”
她忙着打圆场,宋氏忙着拆台。
拆地还苏心染的心。
“苏白,我分明给你送了一份笔粽,一份状元糕,你一口气全吞了,现在又来图心染的笔粽了
?”
苏心染安慰的话到了喉咙口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什么?
状元糕?
四哥还有状元糕?
为什么四哥有她没有?
苏心染立马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娘亲……”
她委屈地抬起头,眼泪巴巴地看着宋氏:“为什么我没有状元糕?”
屋内的哭声瞬间爆发开来,宋氏无奈地捂着额头,苦不堪言。
旁人家的孩子得了好彩头都恨不得挂在床头,宁肯坏了都不舍得吃,咋到了她这里,情况就不一样了?
一个两个比的不是谁的彩头好,而是比谁吃得多?
宋氏开始为国子监内的夫子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