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想要救思思,薄镜是你唯一的希望。”叶书画耳畔是她的老师,医学界的泰斗阁岐山教授的话。
她看着镜子里明眸皓齿,精心打扮后的自己,随手整理了下齐腰的长发,转身进了套房。
‘啪’的一声,叶书画把灯打开,惊醒了床上的男人。下给他的药和套房里的熏香相结合,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让他动了情。
他化身为狼,疯狂地扑向叶书画,开始扯她身上的衣物,吻,啃她的唇,且一路往下……
今晚也是叶书画的第一次,跟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她也是怕的。但想到叶思思,她又强忍想逃走的冲动,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薄镜,轻一点。”
男人动作僵了一下。
但很快,他更加霸道地发起攻势,和温柔根本不沾边!
叶书画感觉整个人都快碎掉了,腰也要断了,但是薄镜根本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她的药有增强……的功能?
好像……没有吧!
薄镜吻着叶书画的脖颈,动情不已地和她说:“乖,别忍着。”
“喊出来,让我听。”
薄镜的话夹杂着蛊惑的味道,叶书画从最初的生涩,娇羞,到了后来的配合,沉沦……
那种灵魂和肉体,都漫步在云端上头的快活,令人着迷,上瘾!
“嗯……”
叶书画闷哼了一声。
听到动静,一只小手轻轻地晃动着叶书画的胳膊,“妈咪,你醒啦~”
叶书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就看见了一张和她有八九分相似的小脸。
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宝贝女儿,小宝叶子衿。
叶书画:“……”
她竟然做那种梦了?
梦中的人还是薄镜,那个七年前和她春宵一度,生下四个孩子的男人。
叶书画啊叶书画,你到底是有多饥渴……
可能是叶书画盯着小宝看得太久了,小丫头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又唤她一声,“妈咪~”
叶书画回神,轻轻地揉小宝的头发,“嗯,醒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一点半,这个点小宝应该在学校上课才对……
叶书画脸色一沉,“叶子衿,你又逃学。”
小宝摇头如拨浪鼓,还举起小手做发誓状,“妈咪,我没有逃学,是大哥让我回来告诉你,二哥不见啦。”
…
薄镜的私人庄园外,一个穿着白衬衣,牛仔背带裤,背着小书包带着鸭舌帽和大墨镜的小男孩酷酷地站在那儿,和年过五旬的管家道:“我是薄镜的亲生儿子,我要见他。”
管家从上到下,格外仔细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小男孩,问,“小朋友,你几岁啊?”
“六岁。”
管家:“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碰瓷?不好意思,你找错人啦,我家少爷单身未婚,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小男孩拿掉鸭舌帽和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露出脸来。
管家看呆了。
啊这……这简直是自家少爷的迷你版啊,说不是少爷的儿子,谁信?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薄镜了吗?”
管家点头如捣蒜,“当然可以,小少爷,请跟我来。”
五分钟后,书房内。
薄镜和迷你版薄镜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
“你叫什么名字?”薄镜单刀直入。
“叶子遇。”二宝酷酷地仰着下巴,有点小傲娇的应答着薄镜,“我来是特地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妈咪结婚。”
“结婚?”薄镜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二宝认真地点头,“对呀。结婚生子,密不可分。你和妈咪孩子都有了,难道不打算对她负责?”
薄镜直接笑出声来。
气的!
他活了二十九年,唯一一次跟女人睡觉,就是七年前被人下‘药’那次。
那天晚上,有个女人跟豺狼虎豹似的,要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后他精疲力尽才作罢。
等他再醒过来,那女人早不见了踪迹,一消失就是七年,半点音讯都没有。
如今看来,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偷了他的种。还敢教唆孩子向他逼婚?
“薄家不可能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门。”
二宝听薄镜这样形容妈咪,心里很不高兴,他鼓起腮帮子,气呼呼道:“妈咪不是来路不明的女人,她是一名很优秀的医生,也是一个很好的妈咪。”
薄镜懒得搭理这小子。
他目光落到管家身上,面无表情到几乎有些冷血的吩咐,“安排人把他看好,再做个亲子鉴定。”
管家嘴上:“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