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镜忙着去处理ra集团的事,薄老爷子转到病房,他站在病床边上看了一阵,扭头和薄父薄母道:“爸、妈,等爷爷醒了,你们打给我。”
他很忙,薄父薄母知道,所以并未阻拦。
薄镜前脚走出病房,叶书画随后也跟薄父薄母道:“爸、妈,我和他一起去。”
…
薄镜进电梯后刚要关门,叶书画挤了进来。
她已经脱掉了白大褂,长发也放了下来,瞧着唇红齿白,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进电梯后,薄镜就一直盯着她。
叶书画是尴尬的。
但没办法,薄老爷子所托,她必须要帮这个忙。
咬咬牙后,叶书画信口拈来,“薄先生,你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咳咳……”阳一就站在薄镜身后,听到叶书画称呼薄镜‘薄先生’,他想笑但又不敢,憋着结果呛到了,正咳嗽个不停。
“下去。”薄镜冷声道。
正好电梯门开了,阳一逃之夭夭那般,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陆续有人上来,叶书画被挤到了薄镜身前,她身上有股淡淡消毒水的味道,直往他的鼻息之间钻。
照理来说,薄镜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避之不及才对。
可电梯里人太多了,不知道谁挤了一下叶书画,她猝不及防整个身体撞进薄镜怀里的时候,他非但不反感,还下意识的抬手托住她的腰……
天气很热,叶书画就穿了薄薄的一件,薄镜伸手托住她的腰,指尖灼热的触感,灼得她呼吸都是一窒。
忽然,她觉得好热好热……
“谢谢!”
僵硬的两个字说完,她朝前迈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手上一空,薄镜眼尾一挑,目光就落到了叶书画的耳朵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能看见她耳垂泛着淡淡的粉红。
该说不说,好像有点诱人……薄镜不争气地吞了一口唾沫。
…
医院人多。
电梯人上人下。
各有心事的两人好不容易到了地下停车场,都是迫不及待的走出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薄镜才找回思绪和声音,问身侧的小女人,“叶书画,你去哪里?”
叶书画沉浸在刚刚电梯里,薄镜托她腰的事情上,突然被问及,根本没做思考的应:“你去哪,我就去哪。”
薄镜危险的眯起眼睛,“你……”
“是爷爷的意思。”叶书画避开和薄镜对视,脑中有画面闪过……
回忆
进入手术室后,薄老爷子躺在手术台上和叶书画说:“小冉是个心善的孩子,薄氏集团和ra合作的项目牵扯了一百多个孤儿,他肯定是不忍心孩子们无处可去才违反合同的。”
“书画,你是薄镜的妻子,这种时候只有你才能说服他了。”
叶书画面露尴尬:“爷爷,我跟薄镜其实没什么感情,您……”
薄老爷子:“书画,他是我的孙子,我看着他长大,我了解他,他对你不一样,相信爷爷,他会听你的。”
“万一他不听呢?”
薄老爷子沉默了下,说:“那你就说:爷爷刚刚做了手术,你难道要惹他生气吗?”
回忆·完
“爷爷刚刚做了手术,你难道要惹他生气吗?”
果然,薄镜迟疑了。
叶书画打铁趁热,“抛开爷爷的意思不谈,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你没有理由拒绝我。”
…
薄镜最后还是带着叶书画一起回了薄园。
冉安池被阳一命人绑在书房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很生气。
此刻看到薄镜和叶书画进来,没好气的怒问,“学长,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说了我负责,你为什么非要追究到底?”
“那些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
“冉安池。”薄镜连名带姓唤了他的名字,“你真是个蠢货。”
随着薄镜话音落下,阳一从外面进来,把一堆资料放在冉安池面前的桌子上,并为他松了绑。
与此同时,薄镜再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那些孩子到底从何而来。”
和冉安池说完,薄镜又看向叶书画,“爷爷让你来可不是看戏的,你也好好看看。”
“……”叶书画心中一紧:所以,薄镜其实什么都知道?
硬着头皮,她走过去跟冉安池一起看。
一大堆资料才翻了几张,叶书画的脸色就相当难看了。
hiv病毒……
怎么可能?
那些孩子最小的才三四岁,最大的也不过十四岁,他们是如何感染的病毒?
“薄……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