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子很凶吗。
霍靳砚完全没想到,宁莘儿会这样问他。
他愣了一会,疑惑问,“怎么了?”
宁莘儿立马接话,“你先回答,好吗。”
霍靳砚沉默了一会,不确定地回答,“可能很凶吧,有时候也还行。”
什么叫做可能很凶。
平时也还行?
宁莘儿有点无语,再次问他,“到底是凶,还是不凶?”
“对我不凶,对其他人看情况。”霍靳砚挑了挑眉,眼中带着淡淡笑意。
宁莘儿发毛的样子,有点小可爱,他看着就有点想笑。
“哦。”宁莘儿低头,似懂非懂地点头。
接着,她起身,像是陷入沉思,呆呆地朝卧室走去。
一杯牛奶下肚,宁莘儿成功来了睡意。
走进卧室,一头载靳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再看墙上的时钟,指针刚好走到十一点的地方,不多也不少,刚刚好。
客厅中的霍靳砚,勾唇摇头。
宁莘儿那呆呆的模样,他就猜到她是瞌睡来了,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变过。
他起身,看了一眼侧卧的方向,自己也迈步进去主卧。
第二天,霍靳砚带着宁莘儿去看了房。
好巧不巧,竟然就在霍靳砚楼上一层!
天底下会有这样巧的事?
大概是有的吧。
比如,她!
只是…逛了一圈,竟然没有房东来当面商量,完全是由霍靳砚代为转达。
听霍靳砚说,房东和他认识,是生意生的合作伙伴关系。
宁莘儿有些迷惑,合作伙伴?
她站住,带着好奇的意味,问霍靳砚,“靳砚哥哥,你也是慈善家吗?”
他的生意合作伙伴是慈善家,人家是几重身份兼顾。
那霍靳砚这样的大老板,是不是也有几重身份?
霍靳砚顿了顿,假咳几声,“不是,但是我还做风投。”
风险投资人?
宁莘儿不语,那就不是慈善家呗。
她参观了一圈,发现房型和霍靳砚的一模一样,两居室。
每层楼只有两家住户。
这一层的话,一家是宁莘儿要租的房,另一家未知。
“需要我派人去帮你搬东西吗?”
霍靳砚关上门,问她。
宁莘儿抬眸,摇了摇头,“不用,暂时还搬不出来,向学校申请下来再搬。”
“走吧,回去做饭了。”
宁莘儿踏步就要走,熬过今天,她就不用再干着‘保姆’的职责。
结束了,结束了。
她虽然做饭的手艺不错,但是她并不喜欢做饭。
还是学校食堂方便,饿了就去吃,吃了就走。
她白花花的小手,这几天都变粗糙了。
宁莘儿埋头踏进电梯。
正当她要按楼层时,霍靳砚抓住她的手,按了一下停车场的楼层。
“今天出去吃。”霍靳砚解释性地说道。
宁莘儿蓦地仰头,出去吃?
太好了,她也不想做饭。
出去吃好。
“靳砚哥哥,深明大义呐。”您莘儿竖起大拇指。
霍靳砚浅笑,就知道她不想做饭,每次做饭都闷沉沉。
他们一起到停车场,今天没有司机,霍靳砚亲自开车。
宁莘儿拉了拉车门,拉不开?
“靳砚哥哥,你倒是把门打开呀。”
宁莘儿看着停在身前的车辆中的男人,有点气恼。
窗子缓缓降下,霍靳砚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想让我给你当司机?”
“坐副驾驶来。”霍靳砚的语气充满命令。
宁莘儿自知没理,便慢吞吞地坐上副驾驶。
“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
只要不让她做饭,其它都好说。
“去吃私房菜?”
他记得以前宁莘儿就是喜欢吃一些简单的菜。
“要四川特色的菜品。”宁莘儿来了兴致,马上指点特色。
她不是四川人,但是又很好那一口,就很…奇特。
她老妈常打趣她说,是不是去四川旅游一趟,便成为是四川人了。
霍靳砚眸色一顿,“什么时候变口味了?”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霍靳砚很意外,她什么时候爱吃川菜了?
“变了有段时间了,毕竟有那么久了嘛。”宁莘儿云淡风轻地描述,转头又问他,“你吃不了吗?很好吃的哦。”
她失恋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