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如实相告:“之前在搜捕县尉家的赃款时,我留了一些。”
“留了多少?”李玉娇震惊地问。
“约莫有两千两银票吧。”
“这么多?”李玉娇眼里全是担忧,同时也有一丝失望。
这就是奸人的作派啊!
虽然目前不知道他能不能再继续书中的路子,可是他的本质没有变。
荆启山解释道:“我对过账本,这两千银票是多出来的,我拿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娘子不用担心。何况我不偷不抢不骗,只是扣下了多出来的一点,就当个辛苦费。”
李玉娇下意识地道:“不行!”
“为何不行?”荆启山道:“这钱我若是交上去,只会便宜了张县令,你以为他就不会扣下作为私用?”
李玉娇上辈子在部队工作,接受的一直是人民子弟兵,绝不拿群众一丝一毫的思想教育,荆启山虽然拿的是账本上多出来的钱,可她仍觉得这是不义之财。
“最起码,你不能拿这钱来买宅子,不能私用。”
荆启山问:“我自己凭本事的得来的,凭什么不能私用?”
“因为这是不正当收益。”李玉娇道:“不然,你拿这钱来做善事如何?”
“做善事?”荆启山只觉得好笑。
他已经好久没听过这三个字了。
李玉娇见他的笑容发冷,她不由地道:“我知道,身为妻子我没有办法左右你自己的钱,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你可以不采纳的,不过,你若是用来买这宅子的话,我是不会住的。”
说罢李玉娇就要走。
然而,荆启山却一把拉住了她。
李玉娇以为他要生气了,可他却道:“娘子说用来做善事,那便用来做善事,不过,你得给我奖励。”
想到上一次他要求的亲亲,她不由地想,这一次不会又是要亲亲吧?
罢了,亲亲就亲亲。
他们两人本来就是夫妻,亲亲又何妨?
“要什么奖励,你说吧。”李玉娇淡淡地道。
荆启山把她拉过来,先是看了她一会儿,接着就又笑了起来。
她只觉得莫名其妙:“你老笑什么?”
“娘子好看,我看到娘子就想笑。”
随后他就收起了笑容,接着抬起她的下巴,再慢慢地亲向她。
这就是他要的奖励了吧?
李玉娇没有动,硬着头皮任由他亲。
可他亲着亲着,却突然将她一把抱起来,再放到屋内的茶桌上,接着就狠狠搂紧她,手也顺势解开了她的裙带。
她下意识反抗:“荆启山,不可以……”
他喘着粗气:“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吗?放心吧,我不会真正动你。”
“……”他明明在动了。
可他用力地将她搂着,她只能受着。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李玉娇才明白什么叫“不会真正动你”。
雏子之身还在,就是有些不该看的地方看了,不该碰的地方碰了。
最后他替她将衣服拉开,裙带绑好,喘着粗气对她道:“娘子,谢谢你的奖励!”
李玉娇羞愧难当,踢了他一脚,再背过身去:“荆启山,我……我讨厌你。”
他却厚着脸皮又来抱她:“你自己说的要给我奖励。”
她再次推开他:“这宅子你买下来了吗?”
“没有啊,我寻思着先带你过来看看,你若是喜欢我就买。”
“你既然还没有买下来,那这里就是别人家的宅子,你在别人家的宅子干这种事!”
“那我们回家再干一次?”
李玉娇又踢了他一脚,“你快走开!”
荆启山总算放开了她。
李玉娇看到宅子里面也有一块铜镜,而且这块铜镜比她屋里那块大,镜面更亮,照得人更清晰。
她现在头发散了,便想去照着镜子整理一下。
然而,当她凑近铜镜一看,发现自己的一条眉毛又粗又浓,另一条则又细又弯的时候,她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看她。
也明白了为什么荆启山今天总看着她笑。
她不禁握紧拳头,然后转身看向荆启山:“我这眉毛是怎么回事?”
荆启山一见她状态不对,便连忙道解释:“我没给别人画过眉,现在手生,一不小心就画粗了一点点。”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担心你骂我。”
“那你就不担心我出去被人笑?”
“谁敢笑你?我揍他去!”
“就是你!”李玉娇真正被气到了,追着他就打。
他不由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娘子莫生气,我错了。”
李玉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