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指着丁满福大声质问道:
“丁满福,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给我老实交代,究竟怎么回事?”
“刘总,我,我……”
丁满福有苦难言,着急地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抽着旱烟。
刘萍比丁满福还要着急,要是连这件事都处理不好,她如何配当韩总的左膀右臂?
还不如早点辞职回家躺平啃老。
“你什么你,你倒是说话啊?”
“丁然说的都是事实,但刘喜娃不好惹,他就是一个疯子,逮谁咬谁的人渣。”
“丁满福,还是你明事理,哈哈哈!”
听到丁满福这么说自己,刘喜娃高兴的不得了。
既然这件事无法按照他的计划进行,那就索性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刘家村的父老乡亲,天不容我们,我们就与天斗,秋明村不容我们,我们就与他们斗,今天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土地必须流转。”
“对,土地必须流转。”
刘喜娃振臂高呼,刘家村众人立刻响应。
也许他们还有很多出路,比如外出打工,比如查清土地不长庄稼的具体原因,比如求助于官方。
但是,他们无法容忍隔壁秋明村比他们过得好。
尤其在刘喜娃的煽动下,刘家村众人几乎得了魔症,仇富心里更强,嫉妒心里更重。
“我们村只有五十户,土地不足五千亩,你们那么有钱,为什么不要我们的土地?”
“你们那么有钱,又有那么多技术人员,肯定有办法改善土质,我们都是农民啊,我们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土地荒废,还能做什么?”
“你们要是不接受我们的土地,我就撞死在这里。”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谁都别想收今年的药材,秋明村休想拿到一分钱。”
刘喜娃咬着后槽牙狠狠地说道,将那流氓地痞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一览无余。
“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对,我们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刘家村众人义愤填膺,愤慨不已。
“刘喜娃,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刘萍气的娇躯颤抖,白皙的玉手狠狠地指着刘喜娃。
刘喜娃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谈判的范畴。
这是威胁,是囚禁,也是犯罪。
但刘喜娃和刘家村的村民毫不在乎,只要把土地流转出去,他们才不管什么犯不犯罪。
他们只在乎自己的那三亩薄田。
“韩总,既然我选择这么做,当然想过后果,我们的要求不高,一亩地两千元的流转费,起租十年,如何?”
“一亩地两千元,你还真敢说出口?”
韩初宁被刘喜娃天真的模样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