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拉迪沃,正宗东北食府。
陈和平独自坐在最大的包厢里,叶铁生已经先行离去,而自己的手下也被他赶了出去。
点上一根烟,陈和平看着满桌新上的菜,没有动筷子,他在等那两个家伙到来。
果然,没过多久,张启年和魏麟渊结伴而来。
来到包厢,张启年看着陈和平和那一桌子酒菜说:“呦,老陈,讲究啊,重新叫了一桌,还准备了铁茅等我们,不容易啊。”
陈和平没有说话依旧抽着烟。
见状,魏麟渊眉眼微动,声音低沉的问:“老陈出什么事了,叶铁生呢?”
陈和平掐灭了烟头,吐出口中的烟说:“叶铁生走了,他来东北的目的就是赶到这来吃这野味的。”
闻言两人眼前一亮,不是来找麻烦的就行。
两人入座开始大口朵颐。
好吃,这是真好吃啊。
边吃张启年边说:“老陈,这离你的地头这么近,你也开一家呗,绝对火。”
陈和平喝了一口酒说:“不了,我答应老叶了,这的野味生意我陈家不参与。”
魏麟渊好奇的看着陈和平说:“老陈你怎么怪怪的,叶铁生给你下药了?这么挣钱的买卖不干?你不干那我们可干了。”
陈和平苦笑说:“干不了啊,叶铁生卖了个大人情给我们啊。”
闻言两人愈发好奇了,张启年夹了一口地三仙,喝了一口铁茅不耐烦的说道:“老陈你今儿个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你直说呗。
那叶铁生怎么就给了咱们大人情了。”
魏麟渊也搭腔说道:“就是,老陈,咱别跟个小娘们似的,有什么话都抖搂出来,利利索索的。”
陈和平看着两人说:“我怕我说了以后,你们吃不下啊。”
张启年不耐烦道:“让你说你就说,就你那婆婆妈妈那劲我都已经快吃不下了。”
陈和平沉吟片刻后说道:“叶铁生告诉了我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他说那四家混蛋玩意,又要来了。”
张启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皱着眉说:“哪四家玩意?来什么了?”
魏麟渊则是瞳孔猛的一缩道:“你是说a、嘉基、邦基、路易富达?”
张启年闻言啪的一声放下了筷子,眼神锐利的看着陈和平说:“这是叶铁生说的?消息可靠吗?”
陈和平点了点头说:“以他的身份地位,不会拿这种事跟我们开玩笑。”
张启年怒道:“这帮瘪犊子,上一次搞得我们这么惨,捞了这么多好处,这回又要来?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魏麟渊拍了拍他肩膀说:“老张别生气,这不是提前知道了,我们也可以提前防备。”
张启年低声道:“防备?怎么防备?上次我们哪家没有防备?结果呢被打的丢盔弃甲,国内市场被人家吞了三分之二!
这次怎么得?想来个赶尽杀绝啊?”
陈和平悠悠的说:“上次就是我们都太轻敌了,各家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结果都被他们摁在地上摩擦。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合力抗敌了。”
魏麟渊说:“说的容易,合力抗敌,咱们三个谁行,若论财力,咱们还能在东北说的上话,但论商业的战略眼光,有谁会服咱们?”
张启年说:“叶铁生是什么意思,他会帮我们吗?”
陈和平说:“他?他麻烦更大,高科技领域现在正是刺刀见红的时候,哪还顾得上我们。”
魏麟渊叹了口气说:“南叶北姜,可惜姜家的姜明出了那档子事,不然以他的能力带领我们,我们也未必会输。”
闻言张启年和陈和平同事叹气说:“天妒英才啊。”
张启年说:“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陈和平说:“如果按当年的手段,他们布局不会这么快,我们起码还有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缓冲。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找到一个人能抗衡他们。”
魏麟渊说:“派人去姜家盯着,万一姜明醒过来,我们要第一时间知道。”
此时,某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叶铁生在闭目养神,管家在一旁问说:“老爷,你这次用这么重要的消息换东北三家不动吴财这酒楼的生意,会不会有点亏啊?”
叶铁生闻言睁开了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说:“这个消息本来就打算告诉他们,他们这三家的人情对我没什么用,给酒楼老板算做个顺水人情,不亏。”
“老爷这是觉得那吴财的人情比东北三家的人情更重要?”
叶铁生轻哼说:“这三家,多少年了没出过什么像样的人才,当我说出那四家公司名字的时候,你看那陈和平可有战意?”
管家苦笑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怪不得他们。当时的实力确实太过悬殊了。”
叶铁生冷笑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