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家眷也归到绣房里面,安庆王府的绣娘人太多了,于是,平日里就有些不知道如何称呼她们所在的绣房。” 容昭伸手,沾了点茶水,轻轻在桌上写下两个字,“为了便管理,我给绣房取了个名字——云容。” 众人全都认真地看着桌上那两个字。 容昭继续说道:“云容,取自‘云想衣裳花想容’,同时,‘容’字也表着我容家意,安庆王府的绣房就被称为——云容坊。” “那与纹路有何关系?”张长言不理解。 裴承诀紧紧盯着那两个字,又看向容昭衣服上的纹路,突然惊讶道:“纹路竟然是‘云容’两个字!” 容昭笑着点头:“,是云容两个字,只是我们两个字改了改,画成好看的纹路,所以我衣服上的纹路是云容二字。” 顿了顿,她又指着披风内里的领口处,“里的纹路是‘云容’,你看花样旁边还有一个‘坊’字,表着件衣服自云容坊。” 众人瞬间沉默。 ——真是好巧的心思! 是第一反应,第二反应便是:完蛋了,可就不好学了去。 如果只是花草纹路,在个朝,大家觉得好看,大家就可以学了去,可是一个招牌!是安庆王府的绣坊! 难道他们安庆王府的绣坊名字让自己府上的绣娘绣来? 赶潮流的诸位二们也觉得不太头了。 就像是容昭今天穿了件好看的衣服,大家可以学了做来,自己穿。 但安庆王府的招牌霸气,他们也能学了去吗?! ——自然不能。 虽然没有限制,但莫名怪怪的。 就像是别人名字绣在身上,自己也去别人的名字绣在自己身上? 云容坊的东西,他们自己做来,还绣上“云容坊”的招牌,越想越怪…… 可是不个纹路?做成自己府上的招牌? 能好看吗? “云容”两个字看起来简单,可设计成样好看的纹路,放在衣服上么漂亮,那可就有难度。 他们府上未必做得来。 张长言心中一动,云容坊? 容昭莫不是又做什么生意?他总是不太相信家伙突如其来的动作…… 他眼神狐疑:“你那云容坊,莫不是卖你身上衣服?” 容昭坦然摇头,甚至有些惊讶:“不卖衣服,张三兄你怎么会么想?” 她那眼神,似乎张三误会了她的意思。 张长言:“……” 总觉得容昭个人不会做无用功。 又是改名字,又是做衣服……肯定是有其他目的的! 裴承诀像是想到什么,试探问道:“阿昭不卖衣服,那若是我们想借府上绣娘一用,做云容坊的衣服,可否?” 裴关山一向低调,但看了眼容昭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眼馋,忍不住补了句:“我们可以付报酬。” ——其实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买衣服。 然而容昭摇着扇子,轻轻一笑:“大家都是兄弟,我府上云容坊本来就是给我做衣服的,诸位想,只布匹、衣料送过去,我便让绣娘帮你们做一件,哪什么钱啊?” 众人:“?” 白送?么慷慨好说话? 张三觉得不。 就容昭请客都只舍得请他吃两碗面的人,怎么可能给他人白做衣服?! 压根儿不是容昭的作风。 肯定有诈! 甚至家伙恐怕又算计人了。 他紧紧抱着披风,决定绝不掉入容昭的陷阱当中。 其他人却是已经相信云容坊是给容昭做衣服的,而容昭康概,愿意免费给他们做衣服,当即便七嘴八舌感谢起来——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 “容子当真爽快,我今日回去就让人布料送去。” “子,你件披风我也喜欢,真好看。” “子慷慨,来,喝杯茶,今日茶我请了。” …… 众人在七嘴八舌感谢。 张三却坚信容昭肯定有其他目的,疯狂叮嘱自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