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荣江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也下意识地看向了镜头。
而下一秒，他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原本满满当当的座位席，这会儿东缺一块，西缺一块。
走了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甚至，他还能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在往外面走。
还有记者们，也变得无精打采了，甚至都忘记了给他这边来个机位。
荣江涛脸色变了，立马看向赵谦，“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走了几个人？”
“我没细数。”赵谦回答道。
荣江涛呼吸急促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看向旁边的助理。
“怎么回事？”
助理额头上也冒出了汗。
“不知道啊？又是说上厕所，又是说有事，提前离场了，上厕所的也没见回来过了。”
“去查查，查到了马上告诉我。”
荣江涛脸色难看，随即看向赵谦。
“以后说话仔细点！”
赵谦深吸一口气：“好，我知道了。”
这时有记者给了镜头，荣江涛立马露出一抹笑容，坐回了位置上。
他看着座位席上的空位，心里七上八下，心头涌现出一道不妙的预感。
很快，助理小跑过来，压低声音。
“荣总，那些人都去凯森影院了，好像说维克托大师现在正在参加《人生大事》的路演。”
维克托大师！
荣江涛的脸色顿时一白，险些坐不稳了。
“你听错了吧？维克托大师和苏言关系再好，也不可能跑来参加一部电影的路演吧？”
助理硬着头皮道：“好像还不只有维克托大师，何老也来了，好像还有一些大人物，那里挤了太多人，我在后排看不到。”
“之前安排的那个女记者呢？问清楚，这到底是真是假。”
“给她发消息，一直没有回复，但我打听到，苏言好像上台演奏钢琴了。”
荣江涛攥紧了拳头，心头一阵慌乱。
而一边的赵谦也听到了助理的话。
原本他对于走了哪些人并不在意，但听到苏言的名字，他眸光闪烁几分，看向荣江涛。
“荣总，即便是维克托他们过去了又能怎么样？电影针对的受众是群众。
维克托或许受人敬重，但不会有很多人为了他参加了个路演，就去看那部电影。
我们目前要抓住的是网友，要的是票房。”
荣江涛深呼吸几口气，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
“说得对，马上安排人去网上预告，赵谦将要唱宣传曲的事情，吸引更多网友过来。
一会儿演唱的时候，镜头多扫过阿尔宾·贝恩和吕文觉，让他们互动一下，给观众一种他们很感动，关系很好的感觉。”
助理立马点头：“行，我这就安排。”
“不，你吩咐下去就行。”荣江涛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呼吸，“现在，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凯森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