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早饭吃得众人直打饱嗝。
齐泰和张廷走到屋在抽烟。
陆长青和自己妹妹嘱咐了一句后,跑到自己亲娘身边小声道。
“娘,这个你拿着!”
说着,陆长青将手里的钱递了过去。
看着手中的千元大钞,陆母被吓了一跳。
这么多钱?
就算是把他家的老黄牛给卖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啊!
“你哪来的!”
“你就别管了,来路肯定正,这钱你留着给你看腰用。”
“我先去镇上赌坊,把爹欠下的赌债给平了。”
“啊?你还有钱?”
“当然有!”
陆长青咧嘴一笑,拍了拍自己腰包。
“我把张哥,齐哥一起喊着,他们是警察,会护着我的。”
“好!”
“等你真把债平了,你爹若知道,应该会跑回来的。”
“他也不至于再跑外面流浪。”
“等他回来了,我们一家子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陆母喜极而泣,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泪。
闻言,陆长青并没言语。
想起那个老登,他就恨不得抽他大嘴巴子。
好赌成瘾,没有担当!
以女抵债!
天底下哪个男人像他这么窝囊,像他这么废物。
自己亲娘哪儿都好,就是太听丈夫话了。
她心里还期望着那个老登浪子回头。
但,这可能么?
好赌之人,不值怜悯。
“娘,中午别留饭了,我在外面吃。”
撂下一句话后,陆长青便准备离开。
齐泰,赵廷两人也赶忙上了三轮摩托。
“兄弟,咱准备去哪儿啊!”
“先去平债,顺便再带你们两个搞点脏钱!”
此言一出,张廷心中大喜。
“钱这东西哪会脏?只要不偷不抢不骗搞到手的那就是干净钱。”
“哈哈,张哥,说得对!走,出发去镇上。”
……
三轮警用摩托发出轰鸣声。
摩托速度不快。
一路上倒是有不少人驻足观看。
毕竟平时村子里看到最多的只有自行车,平板车,要么就是牛车。
“那不是陆家大牙子么!”
田地里,一位两鬓斑白,正在泼粪给菜地施肥的妇女有些惊诧。
“奇怪了!”
“大牙子怎么被警察带走了?”
“这事我倒是知道!”
菜地旁那背着框子,拾捡狗屎,准备回去沤成粪肥的缺牙汉子小声嘀咕。
此话一出,菜地周围的几个老妇女纷纷扭过头来,一脸好奇。
看到那些妇女注意到了自己,那汉子露出一口老黄牙憨笑道。
“陆大勇那玩意儿欠债跑了,拿女儿抵债。”
“你也知道,镇上刘家和董家联手开得赌坊和派出所有关系。”
“所以,有人卖女抵债后,他打声招呼后,就会拉到县城洗头房里打工还债。”
“即便债主一家去报案,镇派出所也只会装聋作哑。”
“况且,这警用三轮咱镇上可没有,那只有县里才有。”
“所以啊,这么一推敲就能猜出警察来找他,恐怕和那被拉到洗头房的长玉有关。”
“哎呦呦,天杀的刘家人,那长玉才十五岁啊!他怎么舍得下得去这个手。”
“多好的闺女被这么糟践了!”
一位白发老奶奶拍着自己大腿,一脸同情。
旁边一位老妇女却揶揄一笑。
“狗二,没看出来啊,你消息这么零通!昨天夜里没回家,该不会去城里洗头房光顾长玉了吧。”
“嗨!那哪能呢!”
狗二挠了挠头。
他是村里光棍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但男人嘛,总有需求!
所以城里十五块钱一次洗小头,他搁两三月总会去一次。
这事村里都知道,只是没挑明说。
“长玉那小丫头太小了。”
“那就找她妈也行啊!”
先前开口说话的那名妇女继续嚼着舌根喷粪。
“长玉她娘现在孤苦一人,夜里正寂寞呢,你回头商量商量,和她谈谈生意,指不定她能同意呢!”
“啥生意啊!”
那狗儿明知故问。
“还能啥生意,裤裆里的生意呗。”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多照顾照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