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母亲也不至于会累死田地里。
“那个…你是她什么人!”
忽然,护士从帘子后面探出头来。
“啊…我…我算她恩人吧!”陆长青赶忙起身。
“这姑娘身上太脏了,我们医药棉用完了,你现在去买两瓶医用酒精,再去买些棉花来。”
“哦哦…好!”
“就在医院买?”
“对!顺便把钱也给交了。”
此话一出,陆长青瞬时明白了。
感情护士担心自己不交钱,怪不得她自己不去拿呢,想想也对,按照医院的规矩。
如果患者不给钱,那谁救的人谁掏这个钱。
张月秋虽然没啥伤,但是看那地上一堆黑不溜秋的酒精棉,就知道这医药费也少不了。
她们一个月就小五六十的工资!
可承担不起这些开销。
“行,我这就去!”
陆长青一听,当即便是点头。
“齐哥,交给你看着了,周所说了,张月秋她…”
齐泰赶忙打断,用那只没受伤的右手拍了拍自己腰侧早已上了弹的枪!
“放心,有我在呢!假如真有人靠近她,老子手里的枪不认人。”
先前在面包车上,陆长青和周勇的谈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也知道高天龙犯罪团伙其背后保不准就和市里的某个领导有所牵连。
万一周所那边把消息暴露给那个领导,说不准会有人上医院将张月秋带走。
“那就行!”
陆长青点了点头。
很快,陆长青走前台准备开个酒精棉的挂号单。
“酒精棉暂时还真没有…你还得等会儿,我让人去库房拿无菌棉。”
正在收拾的护士,忽然开口道。
酒精棉这玩意儿一般只有挂水,或者是清理外伤才能用到。
张月秋那种拿来用于全身擦洗的,的确少见。
药房存量本就不多,护士得预备着给别人挂水用。
陆长青需要得多,那只能等一会儿了。
“大概多久?”
“得十来分钟吧!”
“行,那你先准备,我待会儿拿!”
撂下一句话后,陆长青离开了医院直奔供销社。
张月秋没衣服,他自己身上也没衣服。
如今裸着半身,自然得买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