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呢!“
听着南宫水柔和上官盈若的污蔑,周围人群的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鄙视的眼神在她身上戳了一刀又一刀。
上官盈兰紧握着拳头,连指甲把手心戳破淌血都毫无发觉。
她恨得不得了,只是碍于不得宠。不想给母亲惹事。
到时候她那个渣爹肯定欺负她的母亲。
即墨初静看到这里,掀开人群:“哟哟哟,叫我瞧瞧这是谁啊?啊,原来是南宫家的嫡小小姐啊,好厉害啊!
不愧是四大家族的人,居然能打死血狼王,真是太了不起了,刚才那血狼狂潮可是差点弄死我们啊,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我感谢你八辈祖宗啊!“
南宫水柔一看,原来是那个臭小子。
“他刚才说什么?我没听错吧?我就知道他是喜欢我的,欲擒故纵嘛。毕竟他有自知之明,穷小子一个配不上我南宫家小姐,但是又忍不住爱慕之心,处处想引起我的注意。
虽然刚才闹得不愉快,想来是笨的用错了方法。看,这不就知道怎么哄我开心了吗?
只是这最后一句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算了,看在他为我说话的份上,我就暂且原谅他了,给他一个给我效力的机会吧。
毕竟长得挺耐看的,刚才没发现他那么迷人,只是有一点好看,现在仔细看来,心跳更厉害了,但他绝对是配不上我的,我的心是月哥哥的……“
即墨初静嘴上感恩戴德,实际上满身慵懒,满脸漫笑,眼底满是嘲讽。
周围围观的人群一下就看出来状况了,只有南宫水柔沉浸在自己的戏里压根没感觉到。
上官盈兰听到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出现了一丝笑意。
紧握的拳头也渐渐松开,这时一阵疼痛从手心传来,忍不住抽气,皱了皱眉头。
忽然,掌心传来一阵温热,有人拿起了自己的手,在上面撒了一些药粉。
上官盈兰看着即墨初静阳光下温柔的侧脸,一时愣住了,直到手心传来一阵清凉。
“好了,干嘛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渣爹不慈,子女不孝,管他世人如何看待?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舌根嚼多了,早晚会碎!”
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为她迷茫的前路,指引了方向。
“是啊,我一直被这所谓的为人子女的伦理牵绊,母亲也一直忍耐,抑郁生疾,谁又体会过我的苦呢?”
上官盈兰陷入了沉思,呆呆的看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