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被一应写上。
他本就对医学十分感兴趣,尤其是因为争储想法而被移藩云南后,他更是亲身看到了许多民生疾苦的画面。
对于朱有燉,他确实没有什么资格教育对方,甚至如果不是他讨得了自家父亲欢心,自己恐怕也没有那么快从云南回到开封。
作为马皇后的第五子,周王朱橚可以说是诸王中为数不多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人。
“老和尚你怎么不说话?”
“老国公?”听到自家长史的话,男子愣了愣。
“这样的人,留着他作甚……”朱樉一边说,一边拿着烧红的烙铁走到了那番人的面前,当着他的面狠狠烙下。
“不就是日后要削藩嘛,让朱允炆那小子削就是了,反正俺没啥想法。”
“是……”四周文人听完男子的话后作揖应下,紧接着上前开始研究这石榴树。
“我家那几个娃娃,估计也应该得到消息了……”
“也只是禁足罢了……”姚广孝很无奈的提醒,或许是朱元璋对子孙太好,以至于朱棣等人觉得禁足都算十分严重的处罚了。
倒是朱樉,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番人嚎叫,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让番人叫的更大声了。
“份量?”朱棣好似炸了毛的老虎,转头看向姚广孝:“老和尚,你是不是糊涂了?俺爹都把高煦禁足快两个月了。”
晋王府存心殿内,朱棡一手拿着信,一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更接受不了朱樉的短视。
“那殿下可就要注意了,最好演一出戏给太孙方便出手。”
想到这里,朱橚不禁好奇起了朱棡与朱棣二人得到南边消息时的模样。
朱棡紧了紧拳头,而同样握着拳头的还有他数百里外的另一个兄弟。
“殿下想要二殿下回北方?”姚广孝明知故问,朱棣也收起了脸上的难受:“你又在忽悠俺,高煦那样子,谁会放心把他放回来,俺爹估计也不同意,把他留在南京做质才是对的。”
明明自己才是他生的,他干嘛要帮一个庶孙……
朱橚研究寻找那么多作物,为的就是想让百姓在灾荒年间知道什么野生的作物可以充饥,知道什么样的作物可以饱腹。
“如此一来,他与太孙就没了直接的矛盾和冲突,还剩下的便只有二殿下在陛下心中的份量了。”
李景隆没有反问是谁,因为他比谁都知道,朱元璋现在最想问的人是谁。
他可是清楚得很,自己岳丈可不是谁都能看上,如果朱高煦是请人代笔,亦或者毫无本领,那自家岳丈是不会夸奖对方的。
只是可惜,瞧眼下这模样,恐怕自己父亲早就将心思转移到了朱高煦身上,至于自家儿子……
在火光的照射下,朱樉将烙铁放入火炉中,脸上有几分残忍。
面对长史递来的信件,男子并没有立马接过,而是在观察眼前的这棵树木。
对于这个他只见过两次面的少年人,李景隆不知道该如何具体评价,但为了满足朱元璋,他还是给出了一个大致不差的回答:“臣有些看不透他。”
深吸一口气,长史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结果到了老朱家这里,区区禁足简直不足挂齿,更别提从姚广孝获得的情报来看,朱高煦本人似乎都怡然自得,自家殿下显然有些担心过头了。
“当然!”朱棣皱眉,他可是快两年没见朱高煦了,心里思念的紧。
他不是小气之人,如果朱允炆是凭着自己的手段赢了他,他朱棡即便输了也不会说什么,可问题在于这‘以钞抵税’明明是朱高煦那小子的计谋,现在却被移花接木到了朱允炆身上。
“这……”长史支支吾吾,最后在朱橚的目光下不得已才交代道:“世子和往日一样,召来了一些妓户和乐户,在世子府内谱曲编戏……”
饶是身为皇帝,可细细说来,他也不过是一个老人罢了。
此刻的他身处秦王府内的牢房中,而在那昏暗的牢房一角,一个被绑在架子上的番人成为了这监牢里除朱樉及一旁文官外的第三个活人。
“呵呵……”姚广孝用笑声来掩饰自己,同时也说道:
朱棣坦然说出自己的看法,可姚广孝却深深看了他一眼:“殿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
那番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已经被朱樉折磨的不成样子。
“俺爹就是心狠,对自己孙子都下那么狠的手……”
当然,他之所以会认为自己能登上储君位置,全赖他那三代子弟中最受宠的儿子。
至于朱高煦救傅友德和冯胜的事情,朱棡不是傻子,他不相信朱高煦救这两人是什么都不图,那小子显然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和他爹一样!
反正都是各取所需,自己对他下手也不用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