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
“俺看过史书,历代开国之君的继任,但凡上位,都是要削兵权的。”
这些情报,正是从投降的兀良哈诸部降兵身上获取的。
“锦衣卫……”
“哈剌兀前来袭扰我,我若是不袭扰回去,岂不是对不起战死的弟兄!”
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了一个冬季,所以张纯他们也熟练的在朱高煦坐下后,先后入座。
至于工匠们,他们也在锻铁刨木,还有的搭起架子,以便开春之后能立马动工。
“这军马场,与我心中所想无二!”
八百石粮食和八百石军粮不同,制作一石军粮,基本需要五石大米,其中办法也不过就是蒸熟、晒干、再蒸熟、再晒干。
虽说冬季的吉林难以动工,可城中六万余人也不可能整日什么都不干。
“我出兵打阿台外兰后,亦失哈你在运辽东都司粮饷抵达吉林城后,分出四千匹挽马、两千匹军马调给肇州城。”
“好!”听到亦失哈的介绍,朱高煦很是高兴。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了,生怕姚广孝又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驼运他的粮食,只需要保持三千匹挽马左右的挽马队就足够。
如此缩小体积和减轻重量的原始军粮,基本能做到二斗就能满足一名战兵五十日的需求。
他和哈剌兀已经结仇,吉林之战他手刃哈剌兀麾下三分之一的甲兵,而这样的大仇,哈剌兀必然难以忘怀。
“这……”听到朱高煦的话,张纯迟疑作揖:“殿下,您这次准备带多少兵马去攻打哈剌兀?”
即便走水路,全军皆为马步兵,四千余里光赶路也得两个月,算上塘骑出侦、搜敌的时间,没有三个月是绝对不够的。
不仅是他们在学习,朱高煦本人也在学习。
凭借那高超的记忆力,他只要能腾出时间,基本上都能在三个月左右的时间里基本掌握一门语言。
“不出意外,俺爹应该会给俺来信,让俺开春后带兵去巡视斡难河一带。”
瞧着他们,朱高煦心中很是高兴,同时也对亦失哈询问道:
“按照你先前说的,这马舍岂不是再过一两年就满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姚广孝并未离开,而朱棣也一直没有起身的迹象。
朱高煦还在想着怎么发挥‘我军游击精神’的时候,亦失哈却担心开口道:
亲眼看着信纸消失,朱棣才抬头继续看向姚广孝:“老和尚,这事情俺可不想掺和,俺就守好俺的北边就行。”
在接纳了许多女真中小部落后,吉林城的挽马已经在入冬前突破了一万匹。
因此,朱高煦需要十艘二百料的船只,用它们来运送豆料。
他有这份自信,但并不是盲目自信,而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兀良哈草原的情报。
这些东西人均下来,每个兵卒也就多出三十来斤的负重,放在挽马背上对兵卒和挽马都没有什么体能上的消耗,但是豆料不同。
“够!”亦失哈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府库之中的粮食,还够吃到五月,届时只要我们派出足够多的挽马,辽东都司那边的粮食可以在一个月内运回吉林城。”
“殿下您这学习的速度也太快了……”
在张纯还在学习日常用语的时候,朱高煦已经能熟练和海西女真人对话了。
“按照去年的情况来算,这处马场只要维持当下的数量,那每年都能产下三千匹马,起码能选出不少于五百匹军马驹。”
可即便如此,他们却依旧被查办,可见触碰了皇帝底线的人是个什么下场。
但凡有机会,朱高煦不相信他会放着吉林城这海东繁城不动手。
正因如此,不管遭遇什么问题,这一仗朱高煦都得打。
“这次,新仇旧恨一起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