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喜,忙不跌的将她给引到了东面的一间屋子里,到了门边,他还欣喜的叫着:“掌柜的,摄政王妃来了。”
里面的人惊得差点没从床上给摔下来,君月染一进门便看到他吊着一只手臂,一副挣扎着要起身的模样。
“草民参见摄政王妃。”
君月染最不耐这些古人的虚礼了,动不动就要跪地参拜,搞得她好像某个神像似的。
“掌柜也不必多礼,说起来,你们有此一难,都是受了我的牵累。”君月染在床边的矮脚凳上坐了下来,伸手去给掌柜的查看伤势,“到底是谁下的令这般肆无忌惮的抓人的?国师吗?”
君月染打从回京起,都还没来得及认真的过问此事,因此,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她便要好好的问上一问。
掌柜的叹了口气,道:“倒也不是国师下的令,听说是宫里下达的命令,说是这次的疫症太医都束手无策,迫切的想要知道此前在我们宝善堂挂名的神秘制药师的去处,就派了人来拿我们。”
宫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