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主仆俩上了马车,月琴追问道:“那您为啥这么久才出来啊?”
按理说,也不就诊个脉开个药方的事儿吗?
那皇帝的身子现在又不能施针或者做别的,就把个脉的事情,哪需要这么久啊。
君月染在她脑门上拍了一记,道:“先回府再说。”
月琴应了一声,驾着马车飞快的朝着摄政王府方向驶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出了宫门,关于她跟帝王的桃色新闻后脚便以各种版本传得满城风雨了。
等那些风言风雨传到君月染耳朵里的时候,她一口苹果咬下来,差点没把籽儿一块儿吞进去。
“主子,奴婢就说嘛,那狗皇帝突然将你扣在宫里那么长时间,肯定有阴谋,瞧瞧,这街上都传疯了,说人家娥皇女英那是两姐妹共伺一夫被传为佳话,您这是要把皇家的两兄弟都给勾搭了,那是不要脸,伤风败俗,哎哟,外面传得可难听了!”
月琴一边说一边用手给自己脸上扇风,一副气大了的样子。
“不是,这狗皇帝不至于传个谣言连自己都损吧?”
她觉得这不像是长孙恪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