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力气。
“乖，好好睡吧！”
付煜把宁梦瑶放到大床/上，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住，在她嘴角轻轻吻了一下，随后伸手关了灯。
宁梦瑶确实是累到了极致，一沾到床就睡着了，而付煜，却毫无睡意。
他拿出手机，点开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朱莉和付书荣确实发了很多消息给他。
但他忙着结婚，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接的。
有些事情一旦选择了，就很难再回去了。
朱莉之前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回荡在脑海中，付煜第一次，有些犹豫了。
付家给了他生命，从小到大，确实是很宠爱他，付凛从前对他也很好，他从前也是最尊重自己这个大哥的。
可是从付凛给他下药，逼宁梦瑶和他一个房间那一刻起，那些好，就烟消云散了。
那一刻，付煜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好，都是标注了价格和代价的，指不定哪一天，就会让你还回去了。
生育之恩，很难还。
付煜辗转反侧了半宿，最终还是睡不着，他索性起身下床，直接去了楼下。
这个时间点，别墅里面静悄悄的，可他下楼后，没想到宁父书房的灯还亮着。
付煜想了想，走上前敲了敲门，“爸，你还没睡啊！”
宁父手里拿着一本相册，正在反抗着，看到付煜下楼来，急忙擦了擦眼睛，“你怎么也还没睡。”
“瑶瑶呢？”
“瑶瑶睡了。”付煜走进书房，看到宁父在看着的，是宁梦瑶母亲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