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号「小丑」即可。”
“啊！”因涅斯吓了一跳，手里的枫达差点拿不稳。
原来是小丑男人悄无声息地去而复返。
“抱歉。”托马斯·姆佛弯腰行礼表达歉意。
“没事没事，请你赶快跟你的主说一声吧，我正好有很多问题问他呢。”
托马斯·姆佛颔首，再次转身离去。
等脚步声彻底消逝，因涅斯对着脚下的影子小声问：“你能看出来这个叫‘托马斯·姆佛’的嗯，他还算人吗？”
“算。”
因涅斯心安了不少，但下一秒魔鬼的话顿时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算半个人吧。”
“半、半个人？什什么意思？”因涅斯结结巴巴。
“呵呵，字面意思咯。”魔鬼嘻嘻一笑。
因涅斯没说话，魔鬼却是明白他处于纳闷的状态。
“好啦好啦，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对你卖关子。”
“这个人——哦不!这个托马斯·姆佛的身躯有一半已经机械化了。”
“身躯机械化？”因涅斯喃喃说。
“没错，如果托马斯·姆佛继续选择机械化的话，那么他整个人就变得跟枫丹廷街头来回巡逻的机器人一样。”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我就不知道咯，要不下次你问问他？或许人家愿意告诉你呢。”魔鬼语气贱贱，显然是在逗因涅斯。
因涅斯却是当真了，“好，下次见面我问问。”
魔鬼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