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多,万椰县某个漆黑的地下室内,两个中年男人正在秘密会面。
梳着中分头的男人压低嗓门问道:“你确定吗?”
戴着厨师帽的男人道:“我原本也不是很确定,但我发现这些检查人员都来自同盟军的内卫部队,虽然他们都穿着便装,但我看到了他们皮带上的狼头标识,他们身上那股杀气也掩盖不住”
“最关键的是,我在这些人员里面发现了孙国标的副官。我敢肯定,明天来学校慰问的领导肯定是孙国标本人无疑。”
中分头男人激动地站起来,但很快又颓丧坐下:“孙国标明天就来视察,时间太赶了,我们根本做不了什么准备。”
厨师帽男人道:“组长,你难道忘了我的身份?”
中分头男人摇头道:“你是学校的厨师不假,但以你的身份根本无法靠近孙国标,即便我们能将枪支带进去,他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警卫,肯定不会给你开枪的机会。”
即便人家站在你跟前,从掏枪到开枪,精锐士兵都需要15秒以上。
更何况,你得有接近人家的机会才行。
一旦无法杀死目标,绝对会逼反同盟军。
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有绝对把握才能动手。
“组长,你听我说,我倒是有个好注意,我们可以将炸弹埋在饭菜下面,那个孙国标平日里就喜欢搞亲民的举动,他明天肯定会在学校食堂吃午饭。一旦他过来打饭,
我就可以远程引爆炸弹”
听到这个绝妙的主意,中分头男人又燃起了希望。
他这下属是学校食堂的厨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炸弹埋在饭菜里面。
那帮警卫最多检查饭菜有没有毒,估计没有人会把饭菜倒出来检查。
也就是说,成功的几率非常的大。
信心满满的中分头,立刻使用卫星电话联系上级。
第二天上午,印国首都。
一辆军车在国-防部门前停了下来,按照惯例接受卫兵的检查。
检查无误后,卫兵将证件还给萨科伊:“长官,您可以进去了。”
收好自己的证件,萨科伊闭上了眼睛。
从萨科伊颤抖的手指可以看出,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在预备役部队坐了几年冷板凳后,萨科伊被一纸调令叫回首都述职。
萨科伊很清楚,高层又要重用他了。
对上凶名在外的孙国标,印国这边的高级军官要么是没有实战经验的“理论派”,要么就是缺乏必胜信心的“务实派”。
那孙国标,可是带着几百手下就敢硬刚老米的狠人。
从几百人的恐怖组织,硬生生打成拥兵10万+的地区大军阀。
人家那赫赫战功,基本上都是他们印国送的人头。
印国这边的将军不敢上,其实也很正常。
他们既怕输掉战争成为印国的历史罪人,又怕自己会成为替罪羊连累家族。
没有必胜的信心,还是别去给人家送人头了。
走廊上,防长查威诺的秘书小声介绍道:“防长这几天一直在跟各司令部的领导开会,已经连续3天没有回过家了,但他交代过只要你一到,就立刻带你去见他”
对于这位刚上任没多久的防长,萨科伊也听说过他的风评。
查威诺今年52岁,出身于印国的大家族。
22岁以优异成绩从军校毕业,刚进入部队就担任排长的职务。
履历丰富,常年在一线作战部队任职。
知兵、识兵——这是他的最高评价。
印国高层特意在这个时候选择查威诺担任防长,显然意识到他们印国已经输不起了。
秘书敲了一下门,汇报道:“防长,萨科伊中将到了。”
“请他进来!”
整理了一下军服,萨科伊跟着秘书走了进去。
等秘书出去后,查威诺开门见山问道:“调你回来的目的,你应该猜到了吧?”
萨科伊平静道:“应该是为了对付同盟军。”
“你是我国唯一一个跟同盟军正面交过手,还能维持不败的将军。”查威诺这话透露出一丝无奈。
未虑胜,先虑败!
查威诺身上的压力,同样很大。
或者说,他们印国真的输不起。
查威诺自嘲道:“我复盘了同盟军的发家史和我们跟他们的交手经历,可以说我们过去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轻敌。”
没有在同盟军弱小的时候以雷霆手段剿灭对方,这已经成为印国高层最后悔的一件事了。
更令
印国高层糟心的是,他们在复盘过去的作战资料时发现,萨科伊在担任围剿大军司令的时候曾提出过一个“铁壁合围”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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