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也包裹了火苗,看上去是扑灭了。
然而等白雾散去后,人们却没有看见帕尔梅拉斯。他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那样。
华丽的地毯上连一丝焦痕都没有。
人们呆若木鸡。
满脑子被不可思议和恐惧所占据。
“三昧真火!”马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种火他见李沐尘用过。
但李沐尘所用的是天都法术,正宗的太乙纯阳之炎。
而帕尔梅拉斯身上的火焰,虽然也经三昧发端,其中却包着一股阴火的气味。
更让马山感到好奇的是,就在刚才,帕尔梅拉斯身上火起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竟然颤了一下。
换一个说法就是,他体内的魂灯——代替他心脏的烛龙九阴灯的灯火微微闪烁了一下。
施展这火焰术的人,显然就是眼前这位伟伦德拉少爷。
马山发现自己的确低估了伟伦德拉。
小小年纪,竟然有一手如此强大的控火术。
伟伦德拉面带微笑,似乎对自己的这一手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的手段很满意。
他看着满船的豪绅,像大人一样耸了耸肩,摊手道:“诸位,人皆自由,我从不强迫谁做什么,还有谁不想成为赌注的?”
没有人说话。
自由的确宝贵,有首诗写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可真到了要抛弃生命的时候,自由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何况,这也没有完全失去自由,只不过是上了赌桌,生命成了桌上的筹码。
这些赌场的大佬心里都清楚,赌桌上的筹码是永远不可能变现的,只要上了赌桌,赢再多也会输回去。他们就是这样从那些赌客手里赚取了大量的钱财,而现在,他们自己也要变成筹码了。
伟伦德拉见无异议,便看向马山:“马先生,怎么样,这一船赌资,你若赢了,等于整个大西洋城都归你了。”
马山微微一笑:“好,我跟你赌。不过这一船赌资不够,想要我的肋骨,你得再加一点筹码。”
伟伦德拉一愣:“你想要加什么?”
“你的打火机。”马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