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远,孟今砚,孟捡,锦虞,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如今我染了病,你们一个也逃不掉,逃不掉!你们全得跟我一起下地狱!”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挣扎,孟捡都有些压制不住她了,如此近的距离,她声音尖锐,他耳蜗都要被她给震坏。
她把他给惹到了,他是半分也不惯着他。
“真聒噪!”
随后,抬眸瞧见不远处,站着的熟悉保镖时,他勾了勾唇,干脆利落道:“你赶紧脱个鞋,把袜子塞在她嘴巴里。”
保镖:“……”
当众脱鞋不太好吧,但还是照做。
待到保镖动作迅速做完这一切后,孟今砚见孟捡因为压制着法明珠,额头上全是汗水时,沉声吩咐身旁的两个保镖。
“你们去准备下工具,把法明珠给绑住,让小捡歇歇。”这话说完后,他还补了句,“检查下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有的话换其他人去,注意安全。”
保镖:“好的,砚少。”
保镖的动作很快,十分迅速便完成了孟今砚的吩咐,在保镖完成这些的时候,刚才趁乱逃跑的张蔷和陈里也被抓了过来。
哦,加上一个晕死过去的林海。
三人直接被五花大绑。
想到他们刚对锦虞的造谣污蔑,孟今砚看他们的眼神,犹如在看什么死物。
随后,他抬眸,朝着莫文谦的方向看过去,“莫总,我就不绑你了,你跟他们站一排就可以,我记得你一向是惜才爱才的,行事更是刚直不阿,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出这样砸自己招牌的事情出来。”
他的话,莫文谦并未作答,不过,他却是抬步上前和张蔷他们站到了一排。
陷害锦虞,他心中有愧。
但他做不到对女儿见死不救。
都已经被这样绑了,张蔷还在死鸭子嘴硬,“这次我是不会被屈打成招的,孟大少爷,你老婆就是万人,骑,这是个不变的事实!”
这回,不待孟今砚出手,孟捡直接先一步上前,面无表情先扇了她几巴掌。
待到张蔷发出惨叫声时,他冷声训斥。
“你这张嘴要是再敢乱喷屎,你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变成哑巴,我嫂子也是你敢造谣的?”
说着这话时,他又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啊——”
张蔷不过就是法明珠和岳筝的棋子罢了,要真想捏死她,那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有其他的事需要做,孟今砚暂时没理会她。
今天这出戏,他早先有预料到。
但他会纵容这戏上演,是因为到时候了,该为他为他母亲把公道讨回来了,有些事,没人敢提,不代表就过去了。
法明珠留了这么多年,该死了。
岳筝本来可以不死,但现在也该死了。
这些障碍在他眼前多年,他只当小打小闹,并未想过要她们的命,但现在,她们使用下作的手段这般侮辱锦虞,他不想心慈手软了。
他忍无可忍。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会保护,他是不会让她们把屎盆子扣在他们身上的。
所以,他的目光直直看向孟修远。
血脉相连的两人,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两人,但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都是带了恨的。
孟今砚恨孟修远,是因为他软弱无能,自私自利,侮妻灭子,他间接性害死了他母亲,他注定一辈子都恨他。
孟修远恨孟今砚,是因为他不服自己的管教,屡次让他下不来台,还有,因为他的眉眼和逝去的妻子太像了,有时候他不敢面对。
自从母亲离世后,孟今砚就再也没有称呼过孟修远一句父亲,在这样一个场合下,他更是半点都没顾忌,直呼大名,“孟修远,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法明珠和岳筝?”
本来岳筝见法明珠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挺开心的,甚至觉得自己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望上位了,可现在听到孟今砚这话,她反应比孟修远还好大。
女人瞳孔地震,声线里透着不敢置信,“我又没做什么,怎么还跟我有关了?”
孟今砚无视她的话,直盯着孟修远,“我问你话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她们两个?”
哪有当爹的被儿子这样质问的,孟修远感受到周围各种眼神打量,气得心脏都开始绞疼了,他怒声提醒,“孟今砚,我是你爹!”
“哪里有儿子直呼老子大名的!”
眉眼昳丽的男人轻笑,“我爹早死了。”
听到这话,孟修远已经气到心肌梗塞的地步了,他捂着自己的心口,气得一双眼睛瞪大,“孟今砚,你这个不孝子,居然敢诅咒我!”
孟今砚没搭理他这话,不耐烦地问了他最后一句,“你想怎么处理?”
他态度非常的硬,压根就不服管教,孟修远心中有数就算是两人这样对峙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