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甚至可能重生回了幼时,学会了韬光养晦、卧薪尝胆,才得以在今日出其不意,让太子吃了亏?
不,不对,他昨日归京,曾找人打听过,谢承泽明明还是以前的谢承泽,依旧蛮横而冲动。
但沈渊也无法排除这可能是谢承泽故意设下的假象,毕竟,他能猜到谢承泽可能会重生了,谢承泽又何尝猜不到自己也可能会重生?
或许,此时此刻,二人皆在试探。
谁先露出马脚,谁就输了。
沈渊不想暴露自己重生的事情,这是他提前除掉谢承泽的依仗,是能够从谢承泽手里救下无数忠良的生门,他绝对不能让谢承泽发觉。
微微沉息,沈渊双手轻叠抬至胸前,言辞恳切道,“陛下,春闱人多杂乱,纵使我朝学子知书达礼、德才兼备,但也不免有恶徒混在其中,欲拿二皇子的姿容略作文章……”
建安王朝民风开放,学子们一向畅所欲言,便是龙阳之好都习以为常,可以随意拿来侃侃而谈,谢承泽这般拥有貌若洛神之人,若是出现在考场,那可真是纯属自找污词,自愿成为民间话本的灵感。
只要谢承泽还在意这一点儿,他便不会再索求春闱监管一事。
建帝看戏的眼神又瞄向了谢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