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泽:?
姓沈的,你有没有心?
沈渊那加快的脚步仿佛在回答:不好意思,臣没有。
很好,很好……谢承泽气笑了,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
谢承泽立马挤出人群,大步追上沈渊,搂住他的腰便是抑扬顿挫地大喊道,“夫君你来啦~夫君你是来接为夫回家吃饭的吗~”
沈渊:!!!
众村民:哦~哦哦~!
被抱住的沈渊僵硬地转头,低头咬牙切齿道,“松、开——”
“不松!”谢承泽恶狠狠地呲起小白牙,“今日你若袖手旁观,来日亦无人为你击鼓鸣冤!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沈渊:?
他又在说什么狗屁不通的屁话?
深叹了一口气,沈渊拽开谢承泽搂着自己腰的双臂,在他不高兴的眼神下,将手里的红油纸伞缓缓撑开,塞进了他的手里。
随后一只手便将谢承泽捞了起来,扛在了右肩上,沉声道,“行,为夫带你回家吃饭。”
语气颇为的无奈,又带了几丝纵容。
众村民再次:哦~哦哦~!
年青人~就是有激情~~
啊啊啊啊啊……谢承泽默默倾斜下了手中的油纸伞,挡住了自己爆红窘迫的脸蛋。
该死的沈渊!怎么可以这么扛着他!他不要面子的吗!
待走至远处后,沈渊才将谢承泽放了下来,状似随口问道,“刚刚匆忙一瞥,殿下和张玉衡在那里做什么呢?”
“玩屎呗。”谢承泽无意识地转玩着手里的油纸伞,刚说完,就被沈渊目光惊恐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