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谢承泽便是闷哼一声,转头湿漉漉的眸子瞪向他,“你又突然那么用力干什么!”
“就是觉得气氛不太对。”沈渊又放轻了力度,似星辰般明眸盛满了似笑非笑,“这马车的隔音可不太好,外面都是大皇子的军队,臣想,殿下应该知晓若是马车里传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那些糙汉子会理解成什么。”
谢承泽顿时讪讪一笑,“不就是按摩技术好么,还能理解成什么?”
说完又连忙转移了话题,“也不知道这次赚来的二十三万白银,能不能完成平城百姓的迁移和重建。”
“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待春闱过后,杨清辉的赃款大抵也能清算完成了,至少拿钱的时候不会捉襟见肘。”沈渊沉思道,“至于剩下的钱,还是抄家来得方便,正好春闱会选出来一批新官,把这些旧官取代了,也算是推陈出新了。”
谢承泽眯了眯眼,啧啧叹舌,“沈大人,你变了,你变得只会用抄家来解决问题了。”
明明在前世,这位权臣大人手段了得,会拉拢各个官员与江家这种富豪,来解决这种缺钱的困境。
“那还不是近猪者懒,近墨者黑?”沈渊手下再度用力,划过青年腰际微微一掐,月眸尽是戏谑的笑意。
谢承泽猛地一缩腰,疼痒得叫了一声:“嗷——!”
谁是猪!你才是猪!本殿才不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