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一样单纯和善,看不出一丝暴躁顽劣的痕迹。
谢瑾瑜默了默,“唯独这件事,孤无法回答你。”
这事情太过玄乎,就连他都只能靠感觉来辨认,若是就这般说出来,未免有些荒谬。
“是花贵妃逝世的缘故?还是他知晓了……”谢守均顿了顿。
谢承泽不是皇室血脉,他们几个兄弟都是知晓的。
谢瑾瑜摇摇头,重新躺回谢承泽身旁,如同幼时一般依赖地抱住了青年的腰,“以前的二哥,根本不是二哥。”
说完,便是闭上了眸,不再言语。
谢守均蹙着眉,思忖了许久也未得到答案,干脆也不再去想,跟着躺了下来。
也罢,只要小泽现在开心便好。
……
翌日清晨,武德殿一阵兵荒马乱。
早上用膳时,太子再次中了毒,太医署的人跑前跑后,摸出的脉象都是中毒颇深,建帝早早下朝赶来武德殿,不少官员也跟着过来,暗暗打探情况。
这太子中毒可不是小事,若是伤了根骨,恐怕这下一代皇帝的位置,就不好说是谁了。
众臣心思各异,说起来这太子中毒的时机也太巧了,偏偏在二皇子被禁足的时候,偏偏在手握兵权的大皇子回京的时候,偏偏又在二皇子和大皇子在武德殿偷偷私会的时候。
是二皇子为了逼迫大皇子支持自己而故意下毒挑拨离间,还是大皇子早有谋逆之心,借二皇子在场的机会故意给太子下毒栽赃陷害呢?
谁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