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抱着小白虎上了床,本想不管这四个醉鬼了,但躺了一会儿还是无奈起床,抱起铺盖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然后将四个人像滚雪球一样,把他们滚到了地铺上。
“怎么一个个都睡得跟死猪一样。”谢承泽累得抹了把汗,一屁股坐在沈渊旁边,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疑惑道,“酒量都这么小吗?看来等明天他们醒了,得让他们以后少喝点酒。”
主要他真是没想到,在边关呆了那么久的谢守均的酒量也这么小,难道是因为军饷太少没钱买酒,所以喝得也少?
摇摇头,谢承泽歇息好了,便走向床榻,掀开被子抱着小白虎睡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殿内的酒香味儿太重,他感觉自己闻多了也有些醉了,睡得又沉又晕,偶尔还会有些意识,让人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
怀里不知何时空了,空荡荡地令人不安,但又很快被填满,脸上传来湿腻腻的舔舐感,又带着一点挠刺感,谢承泽下意识摸了一把,摸到一手的毛,不禁低呓道,“小白,别舔了。”
小白虎似是低嗷了一声。
谢承泽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又模糊地感觉到脖子似是被什么舔咬了一口,酥痒又微疼。
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小虎崽子是不是到了想咬人的年纪,可又困得睁不开眼,只感觉自己抬手在对方身上打了一下,哼哼了一句什么,便又陷入了沉睡。
这一睡便是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