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知道这个人是懂反侦察的。”
对，杨加说得没有错。远程操控者应该是第三人，一个很聪明的人。
张铭睿回到办公室一筹莫展，证据对指向耿应骚扰过王琦琦，这点没有错。但邮件确实不是耿应发的。
他忽然觉得有点意思了，比招聘和做绩效诊断有意思得多。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他再次打开那封邮件，翻看着那些照片，照片中有很多是胸、屁股和脚都特写，看得张铭睿都脸红。
这么近距离的拍照，王琦琦本人没有留意到么？
所以王琦琦是知道自己被拍的，或者说她同意被拍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尚未调查——叶保科。张铭睿决定亲自找他谈谈。他拨通了叶保科的电话。
“保科你好，我是公司新人力资源总监张铭睿。”他开门见山地说。
“张总，你好。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没有参与这件事。我和袁总解释清楚了，我不会干这种小孩子事情。”叶保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你是和袁总一起的？”
“是的，我和袁总一起出差，不过他已经提前回去了。”
“好的，关于这次事件，你还有其他可以提供的线索或信息吗？”张铭睿试图挖掘更多细节。
“没有，我先忙了。”
电话那头挂断，线索再次中断，张铭睿陷入了沉思。该如何继续追查呢？
正当他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时，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走进办公室。
她轻声说道：“张总，老板请您到他办公室去汇报一下调查进度。”
张铭睿心中一紧，这么快就被询问进度了吗？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