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他的自尊。
真是一条泯顽不灵的狗。
他不是抖吗？既然他不服的话，那就打服他好了。
李暮蝉转了转手腕：“把鞭子给我捡起来。”
沈怀渊爬了过去，低头下，将鞭子咬住，递到李暮蝉手中，他动作虽然缓慢，但眼中却闪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光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倒是挺有当狗的自觉。
可前提也是他甘愿臣服于你的时候表现出的一种假象。他甘愿臣服于你，不是被你驯服，而是一种上位者自降身份，愿意陪着底下的人闹一闹罢了。
李暮蝉接过鞭子，眼风不经意瞥了沈怀渊一眼，头皮一阵激灵闪过。
她可算明白为什么沈怀渊眼中总含有一股她看不懂的情绪了。
这种情绪，上赶着挨她的鞭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