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聿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宽肩窄腰,气质慵懒。
“今天涂药了没?”他问道,口吻透着暧昧。
提及涂药,温荔想起昨晚发生的场面,双颊红的发烫。
“涂过了。”她撒了谎。
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凝视着温荔,“我检查检查,谁涂的我都不放心,因为都没有我涂的专业。”
谢少聿朝病床上的温荔阔步走来,长指接触到胸前的扣子,就那么轻轻一拨弄。
就开了。
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是做好了打算,要亲自检查检查。
温荔双手慌乱的捂住胸口,忙不迭的系扣子。
她觉得谢少聿真是疯了,这里是医院,他根本无所顾忌。
什么检查涂药情况,分明是另有居心。
这居心是什么,就更不用直说了。
“张秘书在外面守着,留给我们的时间足够了。”
见她生气,他声音透着蛊人的诱惑,将温荔拉过来抱在怀里,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在她耳边说着。
又像是恶魔低语,拿着糖果哄骗她,拉着她一点点的坠入地狱。
谢少聿吻上她苍白的双唇,吻着,轻咬着,辗磨着。
他的吻技太过高超,温荔好几次都差点沦陷进去。
但她及时清醒了过来,用力推开了谢少聿,甩手打了上去。
声音清脆。
温荔明显察觉出他竭力克制的怒意,流着泪道,“我已经答应了在你那治疗,至于情爱,谢总还是找自己的未婚妻吧。”
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右脸内侧,谢少聿不怒反笑,“那温小姐还真是清高。”
“既然这么急着把我推给别人,怎么自己反而次次身体都有反应呢?”
温荔哑口无言。
若说爱,没错,她爱谢少聿。
当一个女人足够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不免想要的会更多一些,而温荔只想要一个名分,可谢少聿根本不能给她。
甚至,他半个月后就要结婚了。
他们迟早是要分开的,长痛不如短痛。
“为什么不说话?温荔,是没有理了吗?”
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碎的不成样子,心里在泣血。
温荔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默默的哭着,单薄的背脊在微微的发抖。
缓和了心情,谢少聿冷着脸道,“不想谢砚被赶出去,就乖乖去明园养病。”
“我会的。”她低着头,泪水大颗大颗低落在手背上,灼烫煎熬着她手背的每一寸皮肤。
……
和谢少聿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不欢而散。
顾诗安和夏昭回来的时候,她坦然地说出了要去明园养病的事情。
知道了事情原委,夏昭眼镜框下的那双眼透着担忧,顾诗安也眉头紧皱。
“当初宁易之失踪,后来传出他死在了国外街头暴乱的枪支下,你那个时候消沉了整整三年,现在想想你当时的状态,我还是一阵的后怕。”
顾诗安和温荔从小学就认识了,那时候顾诗安被几个壮壮的男生欺负,是温荔拿着削铅笔的小刀吓唬跑了他们。
后来她们就成了朋友,这段友情也维持到了现在。
温荔所有的事情,可以说顾诗安基本都有参与。
“温荔,有句话其实我也很想问问你。”
“你说吧。”温荔道。
“你起初是因为放不下宁易之所以才主动招惹的谢总,那么现在。”
“你是把谢总当做替身,还是已经对他动了心?”
顾诗安认真的看向温荔,等着她的回答。
听到问题的那一刻,温荔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谢少聿的脸,但很快她压制住了。
她告诉自己,也回答顾诗安的话,“我不会忘记易之的,他没有死,在我心里,他还活着。”
夏昭坐在温荔身边,心疼的抱住她。
两行泪划过脸颊,温荔情绪起伏不定。
……
来接她的是张秘书。
谢少聿行动很快,着急将温荔接进明园。
明园。
车子刚到这里,温荔无意中看到别墅附近守着的黑衣人。
温荔想,看来谢少聿是怕别人发现她在明园,会趁机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大做文章,所以才安排这么多的人守着。
“温小姐,明园内部您可以随意走动,只是不可以出这道门,里面所有您需要的东西都一应俱全,但如果您特别需要什么,随时告诉我,我会找人送过来。”
“非要这么多人守着吗?”
到真成了金屋藏娇了。
张秘书道,“是这样的温小姐,您如果看着不舒心,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