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爸爸听到这威胁的话，狠狠瞪了一眼这没大没小的小子。
“爸，你也不要瞪我，如果是你，见到她，你也会喜欢她的，她真的很有礼貌，很温柔，而且笑起来特别美，她对你笑，能让你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她也聪明。”
方爸爸很是期待了跟女儿生活在一起的。
见到照片，还是那天晚上老二给他们看过几分钟，就把照片收回去了。
长的那么像媳妇。
“我当然选姗姗。”
方景源要的就是结果。
“那爸可要该狠心的时候，就狠心，你一旦犹豫，我到时候就告诉姗姗。”
这儿子不能要了。
方景源告诉爸妈之后，就开始动手了。
他可不信，莹莹的亲生父母不心动，到时候一定会找来的，就等着莹莹知道这事，然后他再
清河大队这边。
社员们很快就知道姜姗姗做出鱼饲料。
毕竟大队上这么大，社员们除了上工，也没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的。
而且还发现大队长的异样。
“听说吗？那个饲料真的能让鱼长得非常快？”
“没有听说，不过大队长都同意了，这应该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大队长不可能一天都要去鱼塘好几次的。
“那是不是能卖鱼挣更多的钱？”
“这还用说吗？”
这事很快就被另外一件事情压下了。
那就是大队上出现了一个离婚的女同志。
清河大队的姑娘，嫁给相邻的一个大队，可是好几年都没有怀上，婆家那边认为她的问题，怀不上。
还被骂是不下蛋的。
这还算轻的，那个男人还打这个姑娘。
幸好这姑娘娘家人得知这件事情，闹大了，让姑娘离婚回来了。
“珊珊妹子，这不能生孩子，也不能怪秋花姐，听说嫁过去之后，不但要上工，还要干家务，吃的还差，所以好几年都没有怀上。”
一个大队的，祖上是一个祖宗，都是亲戚。
“我听师父提过，女同志不能生孩子，不能光在女同志身上找原因，还要在男同志身上找原因，有的男同志，就是先天不育。”
陆九渊很少与姜姗姗讨论医术上的事情。
如今听到她这样说，想要张嘴说，你是女孩子要斯文一些，可这也没有说错。
“先天不育？珊珊妹子，你跟我说说看看？”
“师父给我草药书，还有一些笔记和医书，先天不育，就是说，这个男人不能生孩子。”
“男人不能生？”
“对，而且生男生女跟女同志没有关系，而是由男同志决定的。”
“好了，不要讨论这个问题，我们这边还干不了几天了。”
的确干不了几天了。
大队上这些麦秆，玉米杆，被他们快要嚯嚯完了，这一批饲料做出来之后，没有什么原材料，要再等等。
京市这边。
“赵主任，最近很忙吗？”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同志，看向方妈妈，也发现对方最近对她似乎冷淡了不少。
这个中年女同志姓罗，到如今还没有当上护士长。
方妈妈当然不会暴露了。
至少要配合儿子的计划。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我这不是愁，我家老三写信回来说他在乡下过得好，可这么多年，谁家下乡知青过得好呀。”
原来是这个呀。
还以为她知道了什么。
惊了她一跳。
“我看你家阳阳，应该能吃苦吧？”
方妈妈故意蹙着眉头，又是叹息的，“他哪里能吃苦呀？”
话音一转，“还是你好，我听说你家花花选得你娘家那村子下乡的，有你娘家人照顾，你也能放心一些，不像我家阳阳，去南方，还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听说还是靠背大山。”
方妈妈以前还真的没有注意，如今那一份亲切抛开之后，才发现这个人为人狭隘，自私自利。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换走她的孩子？
哪里对不起罗护士了？
方妈妈一直在找原因，哪里对不起她了？
是哪里得罪她了？
罗护士脸上的笑容都快绷不住了。
还不如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娘家写信来要钱了。
罗护士虽然都不是非常聪明，但是也知道，女孩子去一个陌生地方，会有很大的危险的。
“是。”
觉得尴尬，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没有看到方妈妈盯着她的背影很是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