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如果有一天,有人让你从我和陆氏集团选一个,你要毫不犹豫的选后者!”
安夏一字一顿的说着,脸紧紧贴在陆凛然怦怦直跳的心口处,“别让我为你担心,别让我这辈子自责。”
“你、陆氏集团,都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
揽在安夏纤细腰肢上的手臂越发用力,恨不得直接把这小丫头塞到自己的身体里,这一辈子,两个人都分不开的。
“我会处理好一切,你放心。”
“……”
安夏沉默,但那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却表明了她此刻的激动。
滴答!
滴答!
不知何时,外面竟然下起雨来,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厨房里。
“凛然,我爱你,用我的命在爱你。”
“我也是。”
三字脱口而出,全然没有一丝犹豫,暴风雨一般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安夏紧紧勾住陆凛然的脖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刚刚被这家伙吻到快要窒息,安夏到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脸颊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
“小夏,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讨……讨厌!”
安夏把身子紧紧贴在陆凛然那炽热的怀中,又指了指半开的厨房门,“回……回房啦!我……我不想让别人瞧见。”
“小夏,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陆凛然一脸玩味的把安夏从理石台面儿上抱了起来,快步从后门往二楼卧室的方向走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偌大的别墅嵌在阴雨绵绵之下,让人感到万分凄凉和恐惧,尤其在死过人之后,更是吓人!
咚咚咚!
从顶层杂房里传来细微的敲打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一般,每晚到这个时候,尤其是在下大雨时,这声音就会分外清晰。
“那家伙又闹腾起来了。”
一穿着女佣服的女人从下人房里走了出来,眼角处的皱纹暴露出她的年纪,最少也有四十岁,“老爷,陆家的人在这,咱们是不是得把人运走?”
“不怕。”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到墨尔本参观画展的齐老爷子,此刻正站在距离别墅不远的一栋小楼里,“我就是要让陆家的人发现他,这场好戏才刚刚开锣,就这么结束,那可就没劲了。”
“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嗯。”
齐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直接挂断电话,把手中一次性的老人机用力摔碎在地,还不忘再踩上两脚。
撕拉!
站在更衣镜前的齐老爷子,慢慢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常年挡在面具后的皮肤苍白得很,就好像是一张死人脸。
“等着吧,我一定要让你们一个一个都付出惨重的代价!”
……
咝!
从床上坐起的安夏倒吸了口凉气,那处羞人的地方传来的不适感,不由得让自己皱起眉头。
往身旁探了探,床单早就已经凉透了,看来陆凛然又早早的离开。
“这家伙这几天神出鬼没的,到底在折腾什么嘛!”
安夏没好气的说着,便又揪过挂在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晃晃悠悠的往浴室走去。
也不知陆凛然到底在忙什么,整天早出晚归的,他看起来倒是疲惫的很,肯定是有不少的事需要处理。
呼……
坐进早已被放好温水的浴缸里,安夏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来,浑身的疲惫瞬间消失一半。
昨天晚上差点没被陆凛然给折腾死,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哪来的精神头,天朦朦亮才让安夏睡下,这一觉就直接睡到大中午。
不过……
安夏瞧着挤好牙膏放在梳洗台上的牙刷,还有保温碟上的咖啡,这家伙倒是蛮细心的,更是冲淡心中的不爽。
咚咚咚!
门口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佣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陆夫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都可以去餐厅用餐。”
“好。”
安夏应了一声,便从浴缸里站起身来,刚想打开花洒冲掉身上的浴袍,却发现竟然停水了。
这是在玩我嘛?!
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赶忙拿起挂在墙上的内线电话,直接打给管家房。
嘟嘟嘟……
响了十几声,始终没人接听,安夏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用浴巾擦掉身上的浴泡,哆哆嗦嗦的走出卫生间,连头上的水珠都没来得及擦干。
“管家房的维修工呢?怎么没人接电话?”
安夏打开房门,瞧着站在外面的女佣,略有些不悦的继续说道,“齐老爷子才走几天呀,一个个都散漫起来,难道是把我这个临时管家当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