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说这草药经常生长的地方,样貌为何即可,楚茨定当帮助公子寻找到这昧草药。”楚茨一听见二百两银子计上心来,有了这么一大笔银两,就算是不在顾家她也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刘曦略带惊异的看了楚茨一眼,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胆识过人,他爽朗一笑:“既然夫人执意想要知道这个草药,在下不妨告诉夫人,此药草花开四瓣,皆为蓝色,颈上有两片硕大的叶子包裹。”
楚茨听了之后暗暗称奇,世间竟还有长相如此奇葩的药草,不过倒是很容易分辨:“如此那民妇就先带着小女回去,几日之后定当将药草奉上。”
她在镇子上寻到了一家药馆,抓好草药之后便回到了顾家中,为顾楠熬制药材。
顾楠服药之后果然烧退了下来,出了一层汗,人也精神了许多。
“娘亲,楠楠好饿。”顾楠扯开一抹虚弱的笑容,楚茨连忙将从留仙楼买好的鸡汤端出来给顾楠。
等到顾楠再次入睡之后,楚茨换上了一身粗麻布便装,打算去山上碰碰运气,寻思着也许可以找到刘曦所说的药材。
她留意到了刘曦言语之中所说的悬崖,山上只有一处是大型的悬崖绝壁,那药草极有可能出现在那里。
楚茨径直来到了悬崖旁,不出她所料,一株和刘曦形容的一模一样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着,直到她真正见到药草的真容,才发现比刘曦所描述的美丽许多。
她从树上扯下来一根粗长的藤蔓,系在自己的腰上,又将藤蔓另一头系在一棵粗壮的树绑紧,便一点一点向悬崖下面滑去。
那个药草生长在悬崖的半山腰上,颇为难采,好在楚茨前世是特工出身,有一定的本领和技巧,难怪刘曦会许以重金来拿到这个药草。
一路下去,楚茨都十分稳当,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株草药的时候,一阵狂风吹了过来,她太过于心急,脚下一个不稳当,滑了下去。
好在有腰间的的藤蔓缠住了她,但是下坠的惯性还是让树枝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伤痕。
楚茨满不在意的抓紧了藤蔓,脚下找到一个着力点,重新向着药草的方向爬了上去,索性这之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外,最终还是摘到了她梦寐以求的药草。
爬上悬崖之后,楚茨才疼的咧了咧嘴,她身上的伤痕看起来颇为恐怖,但大多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回去简单处理一下即可。
次日凌晨,楚茨才带着药草回到了顾家,却被王氏逮个正着:“你这又是去哪里鬼混了,寡妇就应该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净给我们惹是生非。”
“是上次我打的不够重吗?还是好了伤疤忘疼?”楚茨冷嗖嗖的甩出了这两句话,吓的王氏立刻住了嘴,灰溜溜的回了屋子。
楚茨一夜没睡,无比疲惫的回到了屋子中,倒在床上便睡着了,只等着睡醒将这株药材拿去换钱。
傍晚楚茨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身旁放着的药草已经没了,她噌的一下从床上翻了起来,扯动了伤口都不自知。
出门去寻王氏却发现王氏和顾强都不在家中,顾明只知道他们急匆匆去了镇上的医馆,却不知去做了什么。
楚茨暗怪自己粗心让王氏他们有了可乘之机,问清了医馆的位置之后就匆忙向镇子中赶去,兴许再晚一些,药草就要被卖出去了。
“刘曦公子?”楚茨匆匆赶到了医馆,却发现刘曦坐在医馆之中俨然一副掌柜的样子,很是吃惊。
刘曦也很是惊讶,一旁拿着药材的王氏浑身不自在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楚茨冷笑了一声。看来她还是给他们的教训还是太轻了:“我来做什么你心里不知道吗?你手里面的药材哪里来的?”
“这自然是我儿子顾强在树林之中采的,你什么意思?”王氏梗着脖子,硬撑着,她只要咬死了这个要是顾强采到的,楚茨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刚才她可是听说这一个破草值两百两银子,两百两银子给顾强盖一幢四合院都足够了,还愁什么吃喝。
楚茨挑了挑眉毛,王氏的话语之间满是漏洞,亏她还理直气壮的说这是顾强采来的:“据我所知,这种药草只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你又如何在树林之中找到的。”
刘曦在一旁听的很明白,显然这株药草是楚茨找到的,却不知是何缘故,到了王氏和顾强手中。
“楚夫人说的不错,看来这药草确实是楚夫人找过来的,你们也就不要冒充寻药之人了。”刘曦礼貌的笑道,并将准备好的银两递给楚茨。
“刘公子是通透之人,若不是遇上刘公子,这药草恐怕就要被奸人夺去,民妇身上还有家事处理,就先告辞了。”
楚茨瞥了瑟瑟发抖的顾强和王氏一眼,想来王氏也没有偷东西的胆子,所以这事情一定是顾强做的。
二人没有办法,只能跟随着楚茨回到顾家,刚进家门,楚茨就将顾强拎了过来,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