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爹治病的草药找到了吗?”眼看着太阳已经要到了正午,楚茨该到时间回去煮饭了,就想着邀请刘曦一同去顾家吃饭。
刘曦点了点头,看到楚茨的时候他已经找好了草药准备下山了,那些草药原本都也是寻常之物,顾明的毒并不是奇毒,只是日子久了难解一些罢了。
“正好到了饭点,你就来我家同我一起吃饭吧。”楚茨邀请着刘曦,她是想刘曦过去索性就把顾明的腿医治一下,就算是不能让他立刻站起来,有一些知觉也是好的,这样顾明也许会开心许多。
刘曦欣然应允了,二人回到顾家,一进门,就发现王氏坐在院子里的桌子旁,上面摆着几大盘瘦肉,王氏吃的满脸红润,哪里还有什么生病的样子。
王氏一看见楚茨回来,有些心虚,她是看到楚茨早上就上山了,料想楚茨今天应该会很晚才能回来,所以才如此嚣张的享受着美味,她都已经三天没吃肉了,可把她馋坏了。
看这样子王氏这几天都是在装病,竟是把她都瞒了过去,那么那些银子也都进了王氏的腰包:“刘公子,我娘前几天得了大病,劳烦刘公子帮忙看一下我娘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楚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几乎是她卖了几天蔬菜的钱,就这样白白给了王氏去铺张浪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王氏慌慌张张的把肉收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讪笑着:“就不劳烦这位刘大夫了吧,娘的病早就好了,不妨事。”
“可是王大夫明明说那个时候你都已经病入膏肓了,要服用半个月的汤药才能好,这转眼间娘就变得活蹦乱跳了起来。”楚茨无不嘲讽的说出了这句话,她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王氏竟然联合了村里面的王大夫一同欺骗她,看来这个人就不需要可怜。
王氏的眼神飘忽不定,突然间想起来她才是主母,楚茨算个什么东西:“李珍珠,这是你和我说话该[用]用的语气么?你每天都在克扣我们的银子,我若是不装病,哪里来的银子贴补家用。”
楚茨听见王氏承认了,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王氏和顾强每天好吃好喝的被她供着,就连种田顾强都不愿意,这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是她挣来的,凭什么要让王氏骗了去。
“你把五两银子还回来,顾强在家里好吃懒做,并不是我不给你银子,实在是顾强不争气,连银子都挣不到,但是我的银子是断断不能白送给你们。”
王氏早就受够了楚茨的颐气指使,她在家中的地位被楚茨代替了她一点都不甘心:“李珍珠,你算什么?一个寡妇也敢对我指手画脚,顾强不上进怎么了?再说了你也是顾家的人,什么叫做你的银子,那是顾家的银子,我是顾家的主母,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那好啊,[从今往后]从今往后我不再赚银子,你们都自己出去赚,赚到了你们自己留着用,赚不到就去喝西北风好了。”楚茨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谁想到碰上了王氏这一窝子的无赖泼皮,也只能用非常手段来对待。
王氏一愣,楚茨要是不出去赚银子了,他们很可能就会坐吃山空,但是主母的尊严告诉她不能向楚茨低头:“银子我已经给娘家了,若是你这么做我也没办法,我相信老爷也不会看着你放任我们不管。”
关键时刻,王氏把顾明搬了出来,她看准了楚茨拿她没办法,也处理不了她,就算是顾明今天在这,也不可能让楚茨这么对她。
刘曦也在一旁,这是楚茨的家事,他自然是不好参与的,只是轻咳了一声,替楚茨解了围:“夫人,我们还是进去看看顾老爷的病情吧,看这位夫人的脸色红润就知道并没有什么病痛了。”
楚茨心中憋着一口气,却也知道她并没有和王氏叫板的资格,再怎么说王氏都是主母,不管她手中有没有管家的全力,都要对王氏恭敬一些。
“怎么了?可是有谁欺负你?”二人进了顾明的屋子里,顾明早就知道了外面的争吵,却还是要楚茨亲口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他才好开口给王氏说情,如果不是看在王氏养了他许多年的份上,这样的主母他早就把她休了。
楚茨一五一十的把王氏如何骗取银子的事情和顾明说了一遍,顾明的眉宇间凝聚着怒气,这王氏简直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连装病骗银子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珍珠,这次就原谅你娘吧,她从前一个人照顾我也不容易,受苦了,那些银子就当做是我对她的补偿。”顾明沉默了半晌,缓缓的说出了这段话,王氏这么多年照顾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不能让人太寒心。[吐个槽,顾明这种人真他妈磨到人佛,一个杀手该是冷酷无情的,竟然一遍遍为王氏求情??这个人设真的是不讨喜了==]
楚茨点了点头,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顾明是肯定不会找王氏的麻烦,最多也是说上几句,到头来王氏还是不长记性,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爹,咱们不说这个事情了,上次那个大夫我有帮您请了过来,让他看看您的腿伤,早一些治好爹也能早一点享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