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踏进去回身关上大门,“还敢开着门,真不怕别人听了去!”尖细的嗓音引的所有人看了过来。
“哟,老姐妹!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快来快来!”钱淑芬第一个叫起来,招呼王氏过去坐。
王氏过去坐下,扔下拿的瓜子,随手抓了一把嗑了起来,问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也讲给我听听?”
另外一个村妇答腔道:“巧了,我们正在说你们家珍珠。正好你就来了。”
“呸,贱女人!一提起来我就来气!”王氏翻翻白眼吐出瓜子壳。
钱淑芬竖起耳朵,兴奋地推推王氏,“哎哎哎,你快快说说。她现在可是全村的大恩人呐,你快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正合王氏的意,她清清嗓子张嘴就来,“哎呦喂,你们可是不知道。李珍珠这女人表面看起来人五人六的,其实就是个贱胚子,可会勾引男人了!风流成性那可是!有一段时间,俺家老爷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对我都不管不顾的,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呐!”
“这么厉害?你家老爷可是出了名的难接近,她不会是使了什么法术吧。”钱淑芬不可置信。
“你还用使法术?你看看她那张脸吧,生了一副勾搭人的贱样!”王氏冷哼。“哎哎,你们还记得吧,上次她和国师赤裸裸的抱在一起被我抓住那回。”
有人快速说着,“我记得我记得!那件事闹得可大了,毕竟是国师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为什么和李珍珠抱着啊?”
“还为什么?这不都心知肚明的事了?”王氏讥笑。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摇头咋舌。
王氏不说话,看来她的目的达到了。
“那这么说,李珍珠这人还真是风流成性啊,看着一副温柔俊俏的模样,原来暗地里是这种人。”
王氏吧唧吧唧磕着瓜子,“我和她天天住一块,她那点事我还不知道?”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高着嗓门叫道,“最近又勾搭上来一个大夫,那大夫模样生的真不错,这就坏事了,李珍珠又盯上了,俩人偷偷摸摸地都开始约会了!”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啊。”
“真看不出来啊,李珍珠竟然是这种人。连国师都敢勾搭。”
…
王氏见目的达到,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这几天被萧祈然恐吓的后遗症减轻了不少。
…
由顾家村的各位长舌妇一传,一传十十传百,这下村里人人都知道楚茨风流成性,会勾搭男人,甚至男人随便一勾搭都会跟着走。
而她本人却丝毫不知道,只专心研究着她的水稻。
上次在空间里种下的水稻虽然已经育成,但不是她理想的。这一次,经过她潜心研究,终于得到了更好的育秧,把它栽培好的话,便会得到杂交水稻。
成败在此一举了。
把家里收拾妥当之后,楚茨准备去河边洗衣服。
走到河边刚把衣服浸入水中,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楚茨神色凌厉地站起身,一手挥起了敲衣棍。
这倒把身后的人吓一跳,抱着头蹲下哎哎直叫。
楚茨听着这声音皱起眉,“你是谁?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男人一见楚茨是吓唬自己,站起来就骂道:“连我都不认识!我是王官!你在周围打听打听,谁不认识我!”
楚茨把这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尖嘴猴腮五官猥琐,身上挂着金银首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有钱的样子。
“你找我何事。”楚茨冷声问。
“哼。”王官猥琐地眯着眼睛摸摸下巴,一双豆眼把楚茨从上到下瞧了个遍,突然嘿嘿一笑,色意满满。
都说这李珍珠是个风流成性的贱女人,今日一看,长得确实不错,这身材也是没得挑。
不知道其他方面怎么样…
王官想到这就有些迫不及待。便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沓钱票,朝楚茨甩了甩,趾高气昂地说:“这是一千两银票,陪爷玩几天怎么样!?爷要是满意,把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瞧瞧,首饰随便戴,银子随便花!荣华富贵一样都少不了你的!”
楚茨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动不动。只是脸色越发冷得吓人。
“哟,怎么不说话?”王官惊奇地眨眼,想了想嘲讽道:“是钱不够还是在这跟爷装什么烈女呢?嘿,我呸!李珍珠你是啥样的人爷还能不知道?赶紧过来,把爷惹恼了钱一分都不给你!”
楚茨将手里的棍子举起来指着王官。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趁我心情好,快滚。”
不然下场会很惨。
王官听了这话仰天大笑,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婊·子立牌坊,反了天了。
楚茨攥紧手里的棍子,在这时突然箭步冲上前,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棍,只听一声惨叫,王官痛的大叫。没等回过神,就被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