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没想到楚茨竟有如此大的力气,他连忙哭爹喊娘地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饶命饶命!好汉饶命!”
楚茨将碎片再次逼近他的喉咙,威胁道:“快说!”
王富贵哪敢不招,忙不迭地点头:“我,我想起来了,有这事!顾强和叶梨花前些天找到我,说让我告诉镇上的何府他们会假意接近你,只要得到你的信任便可以很快套出什么法子。就这样了,他们这是在合谋算计你啊!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
果然,这些和楚茨预想的差不多。
王氏母子二人现在装的老实只是表面现象,说来说去就是为了她的方法。
楚茨冷哼,阴沉着脸继续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我……”王富贵支支吾吾。
楚茨直接在他喉间划出一道血口,王富贵瞬间大惊失色地叫起来,“他们让我联系的人叫何忠!而且这个叫何忠的已经搬到顾家村来,为的就是可以两头接应,这,这个何忠和叶梨经常偷偷见面,他们的关系似乎不简单!我真的就知道这些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王富贵吓得快要尿裤子,生怕楚茨不顺心结果了他。
楚茨冷笑着从袖中掏出什么东西直接塞进王富贵嘴里。王富贵来不及反应已经咽下,慌恐地问楚茨喂他吃了什么。
楚茨退后几步,,任由他滑坐在地上哭起来。
她淡然道:“这是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就算是大夫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月后你的内脏开始萎缩腐烂,直到你的肺部全部烂透你会活活窒息而死!听清楚,这种毒的解药只有我有,除了我谁也解不了。”
王富贵哭的泪流满面,“好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真的什么都已经说了!求求你给我解药吧,求求你!”
他跪在楚茨脚边不停地磕头。
“远远不够。”楚茨睥睨着他,继续道:“以后你就在暗处观察何家,并向我报告他们的一举一动。你要是敢出卖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听明白了吗?”
王富贵立刻点头,“明白了明白了!什么都按您说得来!小的都听您的!”
楚茨满意地点头。
半个时辰后,她心情爽快地走出大门,而屋内的王富贵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大声呻吟。
楚茨回到家直接去找叶梨花。叶梨花正和王氏在屋里喝茶聊天,说说笑笑看起来关系非常融洽。
她们见到楚茨站在门口立刻闭嘴,拿起一旁的衣服不作声地开始缝补起来。
楚茨面无表情地走近,冷声道:“我刚才出去一趟已经和别的商户定下来秧苗的买卖,我已经和何家终止合作。”
楚茨在试探叶梨花和王氏的态度。
叶梨花一听这个立刻慌张地站起来问她,“这,这是为什么啊?!”
“不为何,只是不想合作,何田这人不可信。”楚茨道。
叶梨花一听这怎么行,她就指着这个揽钱,现在一旦楚茨和何田终止合作,何田就用不上他们自然不会再给钱,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个找他们要钱。
叶梨花吓得心惊胆战,立刻上前讨好楚茨,“珍珠啊,这何老板可是远近闻名地大粮商,他不就是想要你培育秧苗的法子吗?你就给他呗,你帮他他自然也会帮你,大家合作起来有钱一起赚多好呀。”
楚茨冷眼打量她半晌,莞尔一笑,“所以你们最近百般讨好我就是为了替何田办事是吗?何田真的给了你们不少好处让你们来套我的法子,是吗?”
叶梨花一惊,楚茨说的全部都对。她吓的支支吾吾起来,“你,你在说什么呀?我可听不明白……”叶梨花赶紧坐下,暗地里朝王氏使眼色。
王氏也没了准头,踌躇半晌站起来朝楚茨继续虚情假意,企图挽回最后一点希望,王氏说道:“我们哪能干那种事啊,我们是真的想和你好好相处的,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对吧,珍珠……”
楚茨淡声打断她,“不必再装,我知道你们背地里耍什么小动作。不管何家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我以后不会再和他再继续合作,你们装下去只会让我更恶心。”
楚茨把话说得如此通透,王氏哑口无言只能沉脸坐回去不作声。
楚茨抱臂看着他们半晌,最后摇摇头,留下最后一句你们好自为之便转身离开。
第二天,楚茨去了何田家。
何田很快接见她,迎上来笑逐颜开的抱拳道:“李小姐许久未见,今日怎么来我府上了?快坐快坐。”
“不必。”楚茨拒绝,负手而立不卑不亢地朗声道:“我今日来就是告诉和老板一件事,所谓双方合作做的就是真诚二字,何老板买通我的家人骗取我的方法,这事做的实在称不得君子。我种植秧苗的方法没有人可以偷走,希望何老板莫要在这件事上白费功夫了,咱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楚茨说完抱拳说告辞转身欲走,何田脸色变来变去难得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