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
白素素一听有危险,开始犹豫:“还会有人绑架我吗?”
秦帆:“可能会。”
白素素脸色惨白:“那你赶紧多安排点人保护我,我马上回去,我不想再被绑架了。”
秦帆立马安排人送白素素离开。
白素素临走前,到顾晚面前说:“晚晚,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哥哥,我会很感激你的。”
替她照顾?顾晚现在越听白素素说话,越觉得她欠抽。
她懒得跟她搭腔,看向秦帆。
秦帆没有眼盲心瞎,忙对保护白素素的人道:“赶紧带白小姐走。”
白素素还想跟顾晚说什么,被人请走了。
顾晚靠着医院的白墙站着,问秦帆:“为什么不去傅氏旗下的医院?”
秦帆回道:“傅总叮嘱的,他受伤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顾晚冷笑:“因为是为了白素素受伤,所以怕被老爷子和老太太知道,教训白素素?”
秦帆没说话。
就是默认。
顾晚挑眉:“不怕我告密。”
秦帆:“傅总说你不会。”
顾晚也不说话了,傅骁霆是了解她,还是觉得她不敢?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傅骁霆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是需要在重症监护室待一晚上看情况。
当他被人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向来高高在上,矜贵冷傲的男人十分虚弱,白皙的俊脸上没了半分血色,两片薄唇呈灰白。
顾晚不打算上前,她想走,却被医生叫住:“请问是病人家属吗?”
她不想承认,准备指秦帆,秦帆正在跟护士说话,听到医生的话,回头看向顾晚:“顾总,麻烦你先照顾一下傅总,我去办医院的手续。”
然后他又向医生介绍:“顾小姐是傅总的妻子,有什么问题可以跟她说。”
他说完,就离开了。
秦帆是会办事的,他应该是猜到她想走,想釜底抽薪,留下她。
顾晚觉得自己说的一点也没错,秦帆的恶劣已经无限跟傅骁霆的恶劣趋同。
万万没想到她还被秦帆摆了一道。
秦帆到了六点,竟然跟她说,他太累了,要下班,就没了踪影。
她一个人在病房外守了一夜。
第二天傅骁霆转普通病房也是她弄的,秦帆连影子都没看到,她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摆明了又想让她伺候傅骁霆。
顾晚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可每次走两步又折回来,总不能真的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不管。
她确实也不敢告诉傅家其他人,怕傅骁霆醒了找她麻烦。
傅骁霆一直在发烧,护士来量过好几次体温,到中午的时候他的体温才降下来。
顾晚坐在床边给他擦身体,盯着没点生气的男人瞧,越擦越生气。
“狗男人,平常对付我不是很能耐吗?被捅一刀怎么不上天当神仙啊。”
她换毛巾,情绪很大:“人渣中的贱人,禽兽中的种马!”
再给他擦脸的时候,顾晚实在没忍住,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打了两耳光,不算重,但啪啪作响。
打完她又有点怕,傅骁霆在昏睡,应该不知道她打了他,她心虚的在他脸上左右拍了拍,均匀颜色。
帮傅骁霆擦完身体,顾晚实在是困得不行,趴在床沿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觉有人在抓她的手,她惊醒,原来是傅骁霆醒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她刚睡醒,声音仍透着疲惫。
她说着话,去摸他的额头。
男人苍白的容颜上,忽而一抹浅浅的笑意从无到有,从淡到浓,幻化出的柔情从眼底倾泻而出。
他捉住她的手,没从前有力,反而温柔得要命:“桑桑,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