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只能随便问秦励两个与工作相关不痛不痒的问题。
秦励就霍肆年的问题逐一做了回答。
到最后霍肆年也没想起自己究竟想问秦励什么。
他道:“你去忙吧,我也累了。”
秦励恭恭敬敬地应声道:“是!”
临走前,秦励再次看向我道:“时小姐,先生就麻烦你了。”
我认认真真地点头说:“秦特助请放心,对霍先生,我肯定尽心尽力。”
秦励走了。
病房里再次只剩下我和霍肆年。
我安静地看着霍肆年。
霍肆年同样正在盯着我看。
看着看着,他若有所思地念出我的名字。
“时雪柔……”
我态度柔和地轻轻点头回应说:“是,我是时雪柔。”
霍肆年道:“我认识时南宴二十多年,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时南宴还有一个妹妹?”
我回答说:“我身体不好,家里人为了照顾我,就没有公布我的存在。”
霍肆年看着我不说话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有了许多窘迫,我手足无措地羞涩问:“霍先生,请问你在看什么?”
霍肆年道:“随便看看。”
我提议道:“你刚刚苏醒,还是休息吧,这样一直坐着不利于你身体恢复。”
“哦。”霍肆年淡淡应了声,然后他十分听话地躺下了。
我立马过去亲手为他盖被子。
盖被子这种小事,发生在一男一女身上很容易变暧昧。
比如现在,霍肆年躺在床上,我弯腰看着他,我们之间的距离大约三十公分。
三十公分不算远也不算近,却足够让我们看清彼此。
我清楚地从霍肆年眼眸里看到一张可以用陌生形容的娇俏明艳少女面庞。
此时此刻霍肆年也一定能从我眼里看到他自己的脸。
我们对视着。
忽然,霍肆年喉结滚动,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我脑袋轰的一声,立马红着脸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