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说有笑的,快到马踏湖的时候,胡万平忽然打来了电话。
胡万平告诉武江,今天下午来钓场的人,没有昨天的多,上午仅有六七十号人,下午来了十几个,比往日少了大半钓鱼人,有可能是其他钓场的老板也在搞活动,把钓鱼人吸引了过去。
武江一听,心里有数了,八成是周克明模仿自己的营销套路,搞的鬼?
车子继续超前行驶,武江发现路面上散落的宣传单纸片,一直延续到了马踏湖钓场,湖边分布的钓鱼人差不多有七八十人,妈的,还真是周克明把钓鱼人吸引过来了。
这老逼登让刘稳跟我打比赛,输了后直接开溜,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周克明今天收了三四千块的钓费,正在兴奋的数着钱,嘿嘿,没想到武江你小子经营鱼塘镇有一套,几百份宣传单就能把生意搞得风生水起,老子一开始咋没想到呢。
忽然,周克明的耳边一个声音响起:
“周老板,你欠我一场免费钓鱼,今天是不是要兑现了?”
周克明抬头一瞧,见是武江和林涛,脸上当时就成了黑线,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嘿嘿,武老板,林老板,你们咋来了?”
“武老板,上次我临时有事,提前走了,真是对不起啊,既然两位老板来了,那就缴费抽号吧。”
“你所说什么!缴费?”武江一瞪眼,气场雄霸,“你个老逼登学了我的营销手段,;刘稳又输了比赛,还敢跟我要钱!他妈的,信不信老子现在抽你!”
林涛只知道北方人性格直爽,却不知道武江的脾气也是大的出名,连忙说,“武老板,算了,算了,都是生意人,别伤了和气。”
武江不依不饶,“周克明,要不要跟老子打个赌,一个月之内,我让你的马踏湖没有一个钓鱼人。”
周克明听了,只感到脊梁骨发冷,这个武江是杀猪的出身,屠户一个,脾气又大,连那些执法部门的干部都拿他没办法,真不好惹啊。
在营销方面,周克明更不是武江的对手,他听说,在五一前,武江单凭宣传单就能日收过万,现在,武江要跟他打赌,张口一个月内就能让他没有生意做,想必一定还有其他更高明的营销路子,我周克明碰上他,算他娘的碰上了灾星!倒霉!
想到这,周克明马上满脸堆笑道,“武江兄弟,请息怒,打赌嘛,我看这个事就算了,不过,林老板的这个钓费,你是不是……”
武江抬手扔给周克明二百块钱,“这是林老板两天的钓费,餐饮,还有夜钓的费用,都在这了,不够的话,再找老子要!”
言毕,随手抽了两个号,拉着林涛就走。
老逼登望着两人的背影,忽然间嘴角一勾,隐隐露出一丝丝难掩的阴笑。
马踏湖湖畔,树木葱郁,风景宜人。
此时,两人已经打窝,开饵,支好鱼竿,下钩,静等鱼来咬钩。
望着眼前的浩瀚的千亩钓场,武江目光深远,激情澎湃,虽然马踏湖没有林涛的万亩水库大,但足以让他对未来有了更大的雄心壮志。
这时的马踏湖波光粼粼,游人如织,更多是持竿的钓鱼人,在这蓝天白云下,静享风景秀丽的垂钓时光。
武江暗想,马踏湖比我的百亩多的鱼塘要大八九倍,可以让上千人在这里钓鱼,如果我有朝一日成了马踏湖的主人,可不是像现在日收过万的事情了。
只可惜呀,老逼登周克明不会经营,白白浪费了大好的资源!
林涛看得出,武江是做大事的人,绝非池中之物,笑道,“武老板是看上了马踏湖吧,要我说,如果你放下杀猪卖肉的生意,一心一意的专门经营这个大钓场,一天少说也要赚个三四万,一个月就是几十万啊,难道武老板不心动?”
武江轻叹了一声,“林涛兄弟,其实我早有这种想法,只是邵刚和李彪两人在卖肉生意上经验少,不经过很长时间的历练,我不好完全脱手呀,如果现在就当肉摊生意的甩手掌柜,肯定不行。”
“再说,我那一百多亩的鱼塘也是刚刚起步,在经营和运作方面需要一定的成长期,只有等机会成熟了,再想办法把马踏湖给盘下来。”
钓了两个多小时,鱼获惨淡,两人共计钓了不到五斤鱼,回想起他俩上次来时鱼情那么好,而这次却没有多少鱼上钩,武江不免产生了怀疑,来之前他看过了天气预报,温度和气压没有问题,所用的鱼饵,和钓位,也没有问题,。
下午的这个时间段正适合作钓,是上鱼的窗口期,鱼口竟然稀少,他妈的太不正常了!
武江让林涛先钓着,自己过去问了靠着这岸一排的钓鱼人,一连问了十几位钓鱼,有的只钓二三斤,有的还在参军,都说马踏湖水面积太多,鱼群过于分散,不太好钓,以后再也不来了。
武江再次回到林峰身边,一说其他钓友的情况,林涛也觉得可能是水面积太大的原因,导致鱼群不能扎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