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普遍性格刚烈,而南方人性格素来多为柔和。
林涛笑了笑,“武江兄弟,你一个大老板还在乎两百块钱?还是别冲动为好,要我说,咱们改变一下钓法,说不定会有惊喜的。”
“武老板,你想啊,马踏湖这么大的钓场,周克明要浪费多少袋化肥啊,我猜想,他担心钓友钓走他的鱼,一定是在靠岸的一圈撒了化肥,水中间面积大,鱼竿够不到,化肥气味也扩散不到中间的深水区,我们多打几只海竿,不是一样能钓到大鱼吗。”
一语提醒梦中人,两人马上收了鱼竿,重新配饵,把带过来的八支海竿,两支矶竿,一字排开,全都抛投掷三十米开外的水中央。
等候大鱼上钩的时候,秀琴打来了电话,。
秀琴知道,武江和林涛在一起钓鱼,中午就告诉她要去马踏湖。
但此时秀琴的声音却显得很焦急,“大江,今天晚上大姐要过来,可是家里住不下,这该咋办呢?”
“秀萍怎么会突然到咱家?”武江问道,“不会是她和白松 日子过不去了吧。”
秀琴说,“你别乱说,等大姐过来,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家里就两张床,今天晚上怎么安排睡觉呀?”
武江想了想,“我一个人睡家里,你们姐妹三人,带上宝儿,还是住宾馆吧。”
秀琴是那种精打细算过日子的女人,不高兴的说,“住宾馆不要钱呀,要是大姐住个一天两天还好,如果长期住下去,要花很多钱的。”
“媳妇,要不这样,我这两天我睡在外面,等秀萍来了,看看是什么情况,要是在咱家住上一段时间呢,我明天就去租房,看看有没有大户型的出租房。”
秀琴想到过两天小妹秀薇返校,家里能腾出来大姐秀萍睡觉的位置,如果大姐长期住下去,也只能租房了,便说,“嗯,那只好这样了。”
挂了武江的电话,秀琴高兴的对秀薇说,还有两个多小时大姐要过来,晚上咱们姐妹仨谁在一起,秀薇,我等下带着宝儿要去钓场收账,你去把大姐接回来。
“我二姐夫睡哪里?他还回来吗?”秀薇的情绪有点低落,住在二姐夫家里几天夜里,有他在家,她每次睡得很香,很踏实,常常一觉睡到天亮。
秀琴完全没有留意妹妹的情绪,笑着说,“他呀,不回来了,正在马踏湖和林涛钓鱼。”
“夜里还能钓鱼?二姐夫不在家过夜,我有些害怕。”
“是啊,你二姐夫以前钓鱼,经常是几天几夜不回家。那林涛又是咱们的大客户,你二姐夫当然要陪着他的。”
秀琴说完,又安慰道,“秀薇,你不要怕,有我和大姐在,还有咱们家有狼狗黑仔护院,尽管好好睡觉就是了。”
秀薇仅哦了一声,盯着武江给她买的电脑,不再说话了。
武江和林涛在马踏湖守到黄昏,依然不见海竿有大鱼上钩,估算着钩上饵料早就散落,只得重新拉上来再次上饵。
但凡作为钓鱼人,要想守获大鱼,都知道还是活饵最好,但由于周克明在湖中做了手脚,打乱了武江和林涛的手竿钓鱼的计划,不得已而守钓大鱼,可是没有活饵,单凭饵料守钓,希望可能要演变成失望。
反正今夜不在家中睡觉,武江有的是时间,马上开车跑到最近的一家卖鱼摊铺,买了三斤多泥鳅,一兜螺蛳,几包超肥大蚯蚓,又到餐馆买了饭菜,再次重返马踏湖。
两人吃饱喝足,武江打开可亮24小时的大功率夜钓灯,负责搭帐篷,洒驱蛇,喷蚊虫粉;林涛负责每支抛竿的串钩上,挂活泥鳅、螺蛳,以及蚯蚓。
周克明心知他昨夜凌晨在湖中一周撒了化肥,也不管武江和林涛,到了晚上八点多,自顾睡去。
九点钟左右,有三支海竿上鱼了,一支上了条三四斤的鳜鱼,一支上了一条八斤多的黑鱼,还有一支挂蚯蚓的上了一条十来斤的大鲶鱼!
初战告捷,钓绩还算不错。
而另外五支挂螺蛳的海竿,和两支挂泥鳅的矶竿,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湖面一片静寂,偶尔几只不知名的野鸟,从夜钓灯上方飞过,发出难听的怪叫声。
这时,秀琴再次打来电话告诉武江,大姐秀萍已经来了,正在家里哭得惊天动地。
秀琴还告诉武江,秀萍掌握了白松和小丽通奸的证据,已经过民政局,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诉讼,秀萍以后的日子肯定过不成了,她在离婚后,会在颍淮市找工作,可能会长期留在这里生活。
既然可能留在颍淮市,通完话后的武江不得不考虑,到底是租房子,还是购买一个大户型新房?
虽然自己手上存了些钱,但他欠秀琴一个婚礼,办了婚礼,他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让秀琴做这个世界上最耀眼的新娘。
既然办婚礼,一定要有车有房,二十万以下的车子他看不上,至少要买五十万起步的豪车,买房要买市中心最好的黄金地段,要一百一百